,连刘天福也利用过我多次。
然而,他一个都在告诉自己,那就是不管是程数,还是刘天福,他们应该都不会害我,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心态,才导致今天的局面发生,有时候不害你,也不一定是为你好。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盯着程数问道。
程数说:“这是我的宿命,当我出生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自己的责任,那个责任是我无法推脱的,其实你也有,难道你现在的生活就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吗?”
我被问的再度无言以对,不由地想到了昔日上海滩的一个人物,他叫杜月笙,先不论这个人在那样的一个时代下是好还是坏,他的一句话说的没错:“人要有野心
,方能成大事。”
我并没有野心,觉得自己只要赚够一辈子够平平安安话花的钱,娶上自己喜欢的女人,过着平淡富足的生活就好,即便现在也是如此。
不管是郝惊鸿和我争夺刘天福的位置,还是以后吴璟和我争夺四叔家产的继承,不论他们两个是否根深蒂固,被受人的尊崇,还是应该就是我,当下我会毫不犹豫地做起甩手掌柜,即便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沉思片刻,我看着程数问道:“虽然我知道这是梦,但我希望你在梦里告诉我,你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不要再说什么责任的话。”
程数说:“你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人是很难改变环境的,只能学着去适应环境,但当环境开始改变一个人,那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甚至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顿了顿,她说:“我弟弟的事情你知道,以后是要以我继承程家的,我肩负着将程家发扬光大的使命,这是我不能逃避的责任。”
“可,可你是女人,女人不久应该找一个爱她的男人过日子吗?”我说着,声音都有些不自觉地沙哑起来,从某种角度来看,他是个可悲的女人。
程数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至少都要是个人,是人就会利欲熏心,这和性别没有关系,主要看生活的环境,是否有一定的机遇。”
没错,她说的相当有道理,而且这些到龄我也懂,只是在我的意识观念中,可能是些陈旧的想法在作怪,比如说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就应该依附男人生活,当然并非是什么事情都百依百顺,而是在大事情上。
“下次再说吧!”
程数话锋一转,说道:“我们总还会相见的,下次见面把事情说清楚,现如今你是道陵派的掌门人,以后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合作的地方,我只希望你能活下去。”说完,她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一跷一拐地走向黑暗。
我想追上去让她把话说清楚,但是不管我怎么跑,却追不上一个腿受伤的女人,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阻止我。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流着泪,手还在掐着自己,很快就想明白那是什么。
是我自己在心里建造了一堵心墙。
华子诧异地看着我,挠头说:“大飞,你小子他娘刚才一直说梦话,还掐自己,你不会得了什么怪病吧?”
“你才有病!”我怼了一句,发现郝惊鸿他们都在休息,便没有隐瞒华子,把之前梦到的和他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华子摸着下巴说:“真是很奇怪,还能做个这样的梦,搞得就像你们两个跨越千里在梦里见了面似的。”
接着,他递给我一支烟说:“有些事情该让他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一直以来老子也没有提,主要是怕你受不了。”
我点燃了烟,看着上升的缭绕烟雾,脑子里边还在回忆梦中的事情,自己从未把一个梦记得如此清晰,常说梦由心生,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难道这就是最近程数给我的印象和感觉吗?
华子叹息道:“我不止一次劝你,你和她不是一路人,但是你小子偏偏不听,搞到这样的结果,再难受都只能你一个人承受,这个谁也无法代替你的。”
华子和我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他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是看事情很多时候比我准,道理也想的比我简单明了。
我是舍不得,当然也是不甘心,自己想要知道一切最终的原因。
在梦中,程数是给了我一个答案,但我觉得梦里的答案不能当真,毕竟那是一个令我相当不满意的答案。
可是,接下来之后,郝惊鸿、琉璃和常年山也开始梦呓着说起梦话来,我和华子不由地对视一眼,瞬间感觉四周笼罩了一种说不定的不对劲气氛。
观察了片刻,华子就站了起来说:“不对劲啊大飞,必须把他们全部叫醒,这片树林里边有蹊跷。”
我同意华子的看法,我们两个人开始拼命摇晃他们三个人,比在迪厅里边摇的都要疯狂,迫使他们从梦中醒来。
没有过一会儿,他们三个都被摇醒,郝惊鸿和琉璃脸色难看惨白,但总归还好,常年山因为体质的原因,不由地呕吐不止。
“我去,不是吧?”华子一脸吃惊地看着常年山说:“常少爷,你这是梦到什么了,居然能把自己恶心到这个程度,过分了吧?”
常年山摆着手,又吐了几口苦水,拿起旁边的水壶漱口,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