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华子看到常年山先招了,他再说与不说也就关系不大了。
“这次摸到的明器,一定要多给老子一件。”
华子提议道:“那些瓷猴子的底部还是用了铜浆镶嵌的,而那些水是从瓷猴子的嘴里漫出来的,所以办法还是有的。”
我微微点头道:“也就是说,只要把那些瓷猴子砸了就行,对吧?”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但那可是元朝时期的瓷器,而且那么大个头,还他娘的是五个。”
华子一脸心疼地说道:“平时能有一对就惊了天,现在一下子五个更加是无价之宝,老子真他娘的舍不得砸啊!”
我们一时
间全都沉默起来,他说的没错。
在我国,元朝是瓷器工艺发展的一个转折点,而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元瓷是被忽视的,从本世纪五十年代一来,不断从地下和地上发现元瓷,才逐渐引起人们的注意。
元朝的钧窑、霍窑、磁州窑、龙泉窑和德化窑等主要的窑厂,依旧继续锻造烧制传统品种,再有外销瓷的增加,生产规模普遍而广,增加了大型器物,从而烧制的技术愈发成熟。
然而,像这种黑色且没有釉面的,却是得天独厚的独一份,更显得珍贵。
同样同模的一件瓷器,从元朝流传到现如今极为珍贵,现存的元青花和远釉里红,随随便便一件都是上百万的珍品。
虽说在工艺上是远不如明器时期那么细腻,但贵在于历史的沉淀,以及这种没有釉面的瓷猴子都是单一性的。
华子打着哆嗦,说:“我去,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要是都和老子一样舍不得砸了,那就让老子先上岸,老子真的要冻成雪糕冰块了。”
我们几个带头的交换了意见,其中大部分保持着中立,难以抉择的态度,而以王文倩为首的则是要破坏,结果已经显而易见,我们中立不忍心破坏,但任何东西和性命相比,那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最终,两把石工锤丢了下,华子和常年山各持一把,下去就是对那些瓷猴子一顿乱砸,那是我见过最硬的瓷器,以往的瓷器那能遭的住那样的击打,磕磕碰碰就能成一堆碎片。
我很是心疼地说:“这些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瓷器,就好像玻璃中的塑钢玻璃,如果真的把这五个瓷器带到市面上,应该会刷新所有同行的世界观。”
“说到底还是瓷器!”郝惊鸿指了指水下说道,示意我往下看。
在华子和郝惊鸿的一下下之下,正如郝惊鸿说的那般,瓷器终归是瓷器,即便它们再硬,也逃不过瓷这个名号,看着碎片沉入水底,我内心无比的复杂且非常的难受。
在五个瓷猴子先后被砸碎,华子和常年山回到了岸上,即便穿上了衣服之后,他们依旧瑟瑟发抖,只能是给他们点起了无烟炉取暖。
那些瓷猴子的碎片,被忽然激增的水流给冲的乱飞,随后流到了那瀑布处,顿时瀑布水流声也随即变得更大,我们站在瀑布之上,观看了这一切。
整个瀑布落差有十余米,相比之前断崖是小巫见大巫,但由于瀑布的存在,反而显得更加的深邃。
程数问我:“大飞,你觉得当时是如何把棺椁运进来的?”
我想了想说:“我认为,在棺椁到这里之前,这个地方并没有水,既然可以从六十多米的断崖运上来,这点高度也不值一提。”
程数看着水流微微点头道:“没错,那我们是不是把这水流坏掉,那这个墓中的机关是不是不复存了呢?”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说:“一切靠你的眼力劲,我是没有那个能力。”
水流在
半个小时之后变小,等到一个小时后才完全断流,显然我们已经破坏了这里的水流系统,至于能牵连了多少机关,那只有设计者才能得知。
收拾了我们的装备,便准备用绳子送下去,但是郝惊鸿刚下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大叫道:“大家先不要下来,下面危险。”
“怎么回事?”忠叔问。
我们一起用手电往下照,但因为有水雾的原因,根本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估计只有到了郝惊鸿的位置,才可以勉强看得清楚。
郝惊鸿说道:“下面有鳄鱼。”
“什么玩意儿?”华子惊讶地问道:“有几条?”
郝惊鸿说:“我现在看到了两条,但肯定不止两条,挺危险的。”
华子看着我说:“大飞,这里又没有其他野味,你说着这些鳄鱼吃什么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当然是靠我们了。”
华子怔了怔,道:“你说它们专吃这种盗墓贼?”
我颇为无奈说:“这里的水又不是一潭死水,还是有可能带一些鱼类进入的,所以我们没有发现水潭里边有鱼,怕是被冲到了下面,全都被这些鳄鱼给消化掉了。”
华子心悸道:“老子刚才还想着顺着瀑布跳下去,就是这水太凉了,也幸好老子没那么做,否则真的喂了这些畜生。”
我笑了笑说:“你要是真的下去,说不定那些鳄鱼能吃顿饱的,我们也就不用担心被它们再吃了。”
华子对着我翻白眼,也不再说什么,忽然就听到下面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