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在更换弹夹的时候,嘴里还在骂骂咧咧,他认为这些畜生是皮糙肉厚,尤其是那条鳄鱼王,被他打了那么多子弹都没有用,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我让他不要废话那么多,还是要小心着点,那些家伙是藏在泥里,又不是全都被击毙了,说不定等一会儿会搞突然袭击,那毕竟是生物的本能,不像是人挨了打会知道疼。
“呸!”华子狠狠地啐了一口说:“老子就不信这些畜生就能在泥里藏多久,如果惹急老子,直接就是上炸药,就是来些坦克也能炸翻天。”
郝惊鸿说道:“对付这些畜生没必要使用炸药,它们只是一些爬行动物,并非是用肺呼吸的鱼类,它们肯定是需要呼吸的,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露头,到时候全都解决它们。”
忽然之间,我感觉就像是和这些鳄鱼在勾心斗角,更像是在打仗,它们在坚守阵地,我们属于进攻者,想要攻破它们的阵地,说到底好像是我们的不是多一些。
这些鳄鱼还没有把我们如何,我们就率先打了它们。
恍惚之间,忽然就有一条鳄鱼宛如贴地而飞,那速度极为的惊人,我一眼就认出正是那条鳄鱼王,下一秒距离我竟然不到几米的距离。
一刹那就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我深知这类爬行动物的速度着实不慢,尤其是在捕捉猎物的时候尤为的迅速,谁能想到它的伪装技术如粗之好,一时间它已然和我在咫尺之间。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鳄鱼王已然扑了过来,满口的恶臭也随之而来,估计一口就能把华子都吞下去,更不要说我还比他要瘦上一些,下意识就用手里的散弹枪抵了过去。
其他人也没有反应过来,还是距离我最近的华子发现我的危险,他不顾一切扣动了几下扳机,然后横冲直撞地朝着鳄鱼王的身体撞了上去。
华子的身板摆在那里,只不过那是鳄鱼王体长身重,他完全还是不够看的,不过还是给那鳄鱼王撞偏移了原本的路径。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巨口与自己错过,但自己还是心生畏惧,不由地摔了个跟头。
如此大的一条鳄鱼出现在我们的中间,一时间所有人都炸了营,而且一切发生的太快,我看到华子也是摔倒在地,而那条鳄鱼不但没有受创,反倒是恼羞成怒,直接对我们开始猛扑乱咬。
忽然就听到一声惨烈的叫声,我的心头也是跟着一紧,当我爬起来的时候,所有人的枪口都开始冒出了火舌,即便是那看似身披铁甲的鳄鱼王,也被打成了筛子。
我没有心思去关心那鳄鱼王是否真的已死,只是注意到它的口中已经咬着一条人腿,立即就观察是谁中了着,便是发现一个同行少了条腿,鲜血更是犹如泉涌。
说句实话,我并非没有见过人身死亡,但是如此直接惨烈,腿部是有大动脉的,即便程数立即使尽了浑身解数,但已然是徒劳,没有片刻便已经
休克,有没有多长时间,程数便告诉我们那个人已经不去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快到了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方才我们还以为是决定性的胜利一步步走到这里,转眼间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个人还是有点威望的,他是刘天福手下一个忠心伙计的亲戚,白天我是听伙计提到过,说是这个同行家里的情况,也是被逼无奈才选了这一行,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撒手人寰了。
如果不是伙计和我说过这些,那么我就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因为倒个斗经常会出意外是经常的事情。
富贵险中求!
这个道理绝大多数都知道,但遇到财富还是有人会铤而走险,每个人下斗都是为了财,不会真的有人为了长见识才下斗,除非是那些二世主,就像常年山那小子,这类人肯定是少之又少。
华子看我的表情是呆滞的,他连忙撞了撞我,说:“大飞,你可是道陵派的掌门,不会遇到这么点事儿就吓傻了吧?”
我微微摇头说:“没有,只是觉得生命无价,也不知道他出了事儿,他的家人里以后该怎么过下去。”
华子看向那个人,当时我和伙计谈论这事情的时候,他也是在场的,所以自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便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要想那么多,反正人都已经出了事情,像我们这种下大斗皇陵的,怎么可能不死的人,也是命不好,你可
有老子这个兄弟在呢!”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话直说:“你想说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救了老子,老子就要给你个几百万才行?”
华子哈哈大笑道:“别人我不管,也不管了,但是咱们兄弟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老子救过你次数不少,但你也救过我,但命这种东西咱们能用钱来衡量,那就太俗气了吧?”话刚说完,他就对着泥潭一阵的扫射,很快就有鳄鱼被打的血肉模糊。
我无奈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我们闯入了一群鳄鱼的地盘,它们是要吃我们的,我们又主动发起了攻击,一切都是按部就班,显得太过于的顺理成章,这便是这些鳄鱼的生存之道。
在确定了泥潭中再也没有能够伤害到我们的大鳄鱼,只剩下少数的小鳄鱼,完全就像是一条条大蜥蜴四处乱逃乱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