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自然不可能干净,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华子的说法。
此外,苍狼也想要见识一下对方的来头,连他都会不经意间着了道。
从那些人的活动规律来看,对方并没有直接和我们发生冲突,也没有突袭我们,不知道是等到我们放松警惕,还是有其他的想法,而那个跟踪器应该是在嫩江县就中了招的,也就是说那些人是一路跟着的过来的。
我首先猜测那些人不是对我们的财物,那么他们就是奔着队伍中的几个女人来的。
当然,也不
排除他们也是想要找到墓葬,那就不是从嫩江县跟过来的,还有可能是从外面的出发地沧州,全程一路跟过来的。
这些人是有同行的可能性,甚至见了面搞不好也面熟,之前我们每一次都满载而归,他们想要从中分一杯羹,所以以这种的方法进行跟踪。
总的来说,不论这些是什么人,既然我们队伍大多数人都决定把他们找出来,我也不能再说什么,毕竟这次又不是自己夹喇嘛,自然没有太多的话语权。
当然,我也不希望有人丧命,但这仅仅是自己美好的愿望,到时候是什么情况,那只能等到事情发生了这能知道。
我们又走了一天,按照以往的惯例,到了太阳西下便开始找宿营的地方,但这一次我们缺把那个跟踪器绑在了一直大蚱蜢的躯体上。
华子用绳子拴着那只大蚱蜢,就像是在放牛似的四处溜达,那便是我们故布疑阵,事先商量好的请君入瓮之策。
我们把帐篷扎好之后,苍狼便朝着四周寻找可以观察我们营地的最佳位置,最后找到了一个能够最好观察的地方进行蹲点。
做了伪装之后,我们便回一切照旧,到营地开始生火做饭。
炊烟袅袅,不受树木所挡,弯弯绕绕便涌出了树冠,这也是我们按照事先商量好做的,苍狼提出的点子。
吃过饭之后,我们朝着篝火中添加了一些木柴,等到后半夜,苍狼才带着我们到了蹲点的地方,他认为从按些人的行事手法来看,他们不是在后半夜出现,那便是天将亮时。
夜里的大兴安岭很冷,我们两个也不能抽烟,所以大家也觉得无聊,不由地犯起了瞌睡,因为从这里看营地的视线相当一般,只是有琉璃和老魁在守夜,算是迷惑对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一直都没有人出现,华子就不耐烦地看着那根绳子,上面拴着那只蚱蜢,而蚱蜢身上绑着跟踪器,因为距离
有些远,也看不的不是很清楚。
华子抱怨道:“这他娘是什么鬼地方,我们蹲在这里也太冷了,这些家伙难道一晚上都在整个森林中转悠,那他们白天还有精神吗?”
我说:“他们既然安装了跟踪器,那就不可能像你说的那么傻,从这个距离来看,他们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会偷偷过来看的。”
苍狼对我们说:“不要说话了,我们这是在埋伏人,不要让对方发现了,不然今晚的一切布置和我们受的冷冻全都白费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华子则是很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又不知道再嘟囔着什么脏话,因为声音实在太低了,所以我也没有听清楚。
不过,我瞪了华子一眼,让他乖乖闭嘴,苍狼说的自然没错,我们不能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到了凌晨四点多,我都快冻的迷惑了,手脚也不由地麻了起来,忽然就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刚准备问怎么了,忽然就有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拨了一下我的耳廓,我知道他是在让我听。
我示意自己不会乱叫,对方才放下了手,转头才发现是郝惊鸿。
仔细一听之后,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有人在走动的声音,如果不是声音不大,我便认为那是夜间捕猎食物的某种动物。
然而,如此密集的情况下,我自然能听出是人为制造的,偶尔还有微微的喘气声音,苍狼提醒他们距离我们不到五百米了,等一下不要发出任何动静,要不然我们会发现彼此的。
我们都是点头同意,苍狼顺着声音的方向偷看,那些声音并不聚集,而是成一种环形的包围阵势,朝着我们的宿营地方向聚拢,显然这些人也都是丛林跟踪的老手。
等到他们抵达了我们观察的视线范围,立即就看到几个人影蹲着,也是苍狼事先预计的地方,很快其他人也摸了过去,他们便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