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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团场的时候,谢秋白是搭去他们团场方向的卡车走的。
一个月的时间,团场附近变化很大,地里的玉米杆彻底黄了,曾经雪白雪白的,如同一朵朵云朵缀在枝头的棉花地,也没了风采。
距离团场不远的路口,谢秋白下了车,挥别开车的赵前进,他扛着行李,抱着爆米花机,快要走到团场大门的时候,看到有几个职工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看什么。
谢秋白走近了也想看看是发生什么新鲜事了,却听到“陈舒瑶”、“狐媚子”的字眼,还不待谢秋白说些什么,那几个议论的职工回头看到他,纷纷捂嘴偷笑一哄而散了。
有不妙预感的谢秋白还没来得及走,就和从另一条岔路,迎面走来的陈舒瑶,以及那个从沪城来千里追爱的男知青对上了视线了。
这一瞬间,谢秋白懂了。
两人没想到会见到谢秋白,确切的说是只有陈舒瑶,她神情紧张不安,而那个男知青看到谢秋白,立刻高兴地迎上前打招呼,“你也是这个团场的?”
虽然接触的时间短,他还挺喜欢这个沉默神木仓手的。
谢秋白点了点头,男知青毫无所觉的凑上前,压低了声音,“兄弟,我按你说的做了,想大胆直接的表白来着,可我喜欢的人结婚了,男的叫谢什么白的,你认识不?”
“谢秋白。”此刻谢秋白的心情十分复杂,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他不但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还亲手教情敌怎么挖自己的墙角。
“啊,对!”男知青依旧乐滋滋的,清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