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低血糖。”
说话间,李大柱给谢秋白盛了一碗豆浆,本来豆浆要端给谢秋白的,听到他张嘴就说出了那是个什么病,他又把碗放下,趁人不注意,偷摸往碗里加了一小勺的白糖。
谢秋白看了一眼价目表,豆浆一分钱一碗,豆浆里加白糖是两分。
食堂的豆浆是从豆腐房舀过来的,磨豆腐的豆子是团场产的,价格比外边卖的便宜。白糖却是八毛一斤,都赶上肉价了,加一点价格都不便宜。
两人并不私交,连话都没有说过,彼此知道姓名,也都是听说,谢秋白猜李大柱可能是找自己有什么事,也不推辞,递来豆浆就接,静等他开口说意图。
“哎,是叫这个病!犯病了一下就躺地上了,叫都叫不醒,需要去卫生所打一种叫什么糖的针才行,那可比买一顿饭贵多了。”
谢秋白说出病名后,李大柱的态度明显热情了许多,笑容也真心了许多,催促着谢秋白快趁热喝,看他端起碗喝了豆浆。
想着谢秋白的媳妇是医生,懂得肯定多,这才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那这个病严重不?都什么人容易得啊。”就差直接说,你看我会不会得这个病了。
“你应该没机会得这个病的。”谢秋白含蓄的看了一眼李大柱圆润的身材,又解释了一下这种病的大概病因。
刚解释完,食堂里的各个窗口呼啦一下伸出了许多脑袋,七嘴八舌的向谢秋白咨询各种病症,俨然一副把他当成专家的架势来咨询了。
谢秋白从没学过医,知道一些关于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