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秋白的话急忙记在心里。
现在李毓秀还会过来给他们家做做家务,谢秋白曾让她回去,毕竟钱有才赚没赚钱,他最清楚,再加上钱有才结婚了,但李毓秀没愿意。
不但包揽了他们家的家务,还经常安排她女儿钱有乐过来,帮着带两个小的玩。
连谢秋白要多给工资,都被她坚决拒绝了。
钱有乐觉得她妈有钱不要,是干活干傻了,李毓秀却告诉钱有乐,“短视,做事要看是对谁,该计较的时候计较,不该计较的时候,就不能计较,我看他是能起来的,在团场大家都是一个人来的,无亲无故。
一个好汉三个帮,以后他要是能拉你哥一把,你哥那赚钱才是大头,我这那都是小钱,就算一月多给五块十块,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和他媳妇孩子打好关系,他有机会,自然也就会记着咱。”
钱有才在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他走了后,陈舒瑶问谢秋白,“你觉得钱有才人怎么样?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大喜欢他的啊。”
谢秋白正在夹糟鱼吃,虽还不到吃饭时候,他却是饿的不行了。
家里也就这一样可以吃,听了陈舒瑶的话,不在意的说,“我现在觉得,人嘛,好用就行,至于有多少心眼,小心思多不多,有什么目的啊,这都无所谓,哪有那么多可着心意的人啊。
不管是能干活,还是会来事的都各有千秋,本性不坏,听话就行。
只要自己本事硬,这许多事都不用在意那么多,也都没那么重要,不行就换个人来呗。”
现在谢秋白不爱琢磨别人怎么样了,对他有所图也无所谓,只要他们能给他带来利益和方便,而不是只想着向他这索取的,他都由着他们。
真要看谁不顺眼,大不了就换掉,多的是其他人可供选择。
他现在的状态,大约就是允许一切发生吧。
人都是趋利性的,生命里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会从你身上拿走,得到些什么,或多或少的区别罢了。
如果所有的爱都是无私的,就不会有父母重男轻女,就不会有传宗接代、养老防老等各种思想了。
说到这,谢秋白又对陈舒瑶说,“你也别想着你学历不行,管不了郑树森他们,每个人都有适合的位置,技术高超的人,未必干的了管理者的活。
你没事多看看书,有不懂的就去市中心医院找人请教,努力提高专业水平,这样等你什么都懂,都难不住你的事,位置不就做的心安理得了。
其实,你也不用对比,觉得自己不如别人,任何人都是有特长就有短板,找到补足短板就是了。
况且,许多时候,能豁的出去,敢站出来的人,也不一定厉害,就是‘敢’为天下先的那种勇气难得,你只要做什么都敢,又勤奋刻苦,天下就没什么难事。”
陈舒瑶“哦”了一声,说起来轻松,可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来让我亲亲,我告诉你秘诀啊!”
谢秋白筷子一扔,嬉笑着扑了过来,只是还没扑上去,一个软软的小东西就挤了过来,“爸爸,亲亲。”
谢秋白抱住儿子,点点他额头,“你可醒的真是时候。”
大宝扭着身子,凑过来,嘴里念着,“尿!”
谢秋白一听,立马把他提起来,抱炸、药包一样,把他抱到院子里,解决生理需求。
他刚抱大的进来,小宝也醒了,同样的流程,再进行一遍。
谢秋白这才放下心来,接受小家伙的又一波亲亲攻击。
现在他们家的鸡棚里养了些公鸡母鸡,勤劳的母鸡,每天都为他们家贡献好几颗红皮大鸡蛋,偶尔,还会出现双黄蛋。
听说鸭子下蛋勤快,他们还养了几只鸭子在院里。
虽然没觉得鸭子,下蛋比鸡勤快到哪去,但鸡鸭每天下的蛋,足够每个人吃一个,还有剩余了。
两个小家伙现在一顿能吃两个蛋做的鸡蛋羹,连白水煮蛋也是来者不拒,身上长出来的肉肉那是一点也没辜负jsg下蛋的鸡鸭。
随着业务的开展,谢秋白也曾去过沪市,去陈舒瑶的姑姑家,以及父母家,都带着礼物去探望过。
他去时来回的都很匆忙,也没顾得上坐下喝口水多聊,但见那一面来说,他们相处还挺融洽的。
谢秋白走的急,根本没来及接触,自然不知道他在陈少华寄回的信里,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团场里,他有唐方茹管着,也顾忌着不敢得罪三姐三姐夫。
可他给他老爹的信里,那就无所顾忌了。
就陈爸陈振文的小心眼,早就对谢秋白这个女婿恨的牙痒痒了,只是苦于见不着人。
寄信超重就要加钱,他每次往他们团场写信,陈舒瑶姐弟几个,那都是在一个信封里头。
和儿子说的话多了,自然挤占了更多页纸,就没有那么多纸给女儿们写了。
本来他对宝贝儿子不听他的话,跟着唐方茹跑到那荒僻之地,十分不满。
不想,连最最懂事孝顺的大女儿,也不听他的,私自就报了名,跑去找她那个野男人!
他辛辛苦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节衣缩食的把他们四个养大,结果一个个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