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不赶紧哄哄她去。”
王海燕像被蜜蜂蜇到, 一下子急了眼:“谁跟她好了, 我以前太傻,被某些人骗了都不知道。没想到她是那种人, 你提她名字都让我犯恶心。”
她的话引来一阵哄笑,有人嘀咕了声:“烦死了,还让不让人学习了。某些人真不要脸, 害得整个班级风评被害, 还好意思哭。”
顾辛夷换了张物理试卷,像是没听到众人议论一样。
自作孽不可活, 邱万盛和刘芸琴滚上床不是一天两天,袁娇娇装聋作哑,心安理得的从他们的奸情中获利。现在两人丑事曝光,她被牵连也是活该。
袁娇娇哭了好一会儿,见没人搭理自己,抬头抿着嘴,眼睛红的像兔子。
她扫视四周,感觉每张面孔都是那么的陌生,都像魔鬼一样狰狞。
为什么他们要把妈妈犯的错,强按在她头上,那些肮脏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袁娇娇揉揉酸痛的眼睛,视线转到顾辛夷身上。
妈妈只是一个守寡的可怜女人,邱万盛对她起了坏心思,她能有什么办法。
该骂的人明明是邱万盛,还有他的儿女。
袁娇娇紧握拳头,将心里话喊了出来:“你们凭什么辱骂我妈,我爸爸是英雄,他是为救人死的。要怪就怪邱万盛害了我爸,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你们所有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刽子手,凭什么只笑话我指责我,难道最该骂的不是邱万盛和邱盼盼?”
她撕心裂肺一番话,震到了不少人。
还真有人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嘲笑一个英雄父亲留下的女儿。
袁娇娇的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也许真的是邱万盛强迫刘芸琴跟自己在一起呢?
没人注意到,她似乎自始至终,都没反驳亲妈被人“抓奸在床”的谣言。
按理说,要是真的信任自己母亲,袁娇娇应该极力否认才对。
学生们想事情很简单,被袁娇娇煽动后,许多道目光汇聚到顾辛夷身上。
她安静的做试卷,仿佛外界发生的事情,跟她没任何关系一样。
袁娇娇见大家看向顾辛夷,被人嘲笑的羞耻和痛苦,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她的淡定,像一根刺扎进袁娇娇的心脏。
大家都有一个不光彩的长辈,凭什么所有人都在骂她,没人骂邱盼盼。
“邱盼盼,你作为一个杀人犯的女儿,难道不感到羞愧吗?”袁娇娇眼神中闪过快意光芒,期盼大家对邱盼盼展开恶意攻击,把她排除到集体之外。
“这里是教室,不是狗能乱叫的地方。袁娇娇,你爱叫唤,请出去叫唤。邱万盛养了你和刘芸琴那么多年,两人好不容易过了明路,你这个当女儿的从中作梗,不怕他们梅开二度生个小的,把你赶出家门。”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的就是顾辛夷。
她面无表情一通话,没一个脏字,却气的袁娇娇脸色爆红,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最气人的是,她竟然还真考虑起这个可能。
她妈要是和邱万盛在一起生个小的,她还能像现在一样轻松上学吗?
“我妈才没靠你爸养,你别血口喷人!”袁娇娇气的声音颤抖。
顾辛夷冷冷的看了袁娇娇一眼,一边做题一边回:“我和邱万盛无任何关系,我妈已经向县化肥厂和村委会提交离婚申请。你跟你妈千不该万不该,借着邱万盛的手,往死里压榨我们母女三人。”
“你再狡辩也没用,你爸不是好东西,你跟你弟弟也不是好玩意儿。”
见袁娇娇一心拉着她们姐弟共沉沦,顾辛夷露出笑意:“随你怎么叫唤,我要考名牌大学,带着我妈和弟弟定居首都。你和你妈,大概一辈子只能靠巴着一个人品低劣的男人,为了一口肉背叛自己父亲。“
她字字如刀,戳的袁娇娇哑口无言。
顾辛夷期末考试成绩非常好,年级主任说她的成绩就算拿到市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出意外的话,她以后绝对能考上名牌大学。
顾辛夷不仅学习好,文章写的也好,文章一篇接着一篇发表,稿费汇款单雪花似的往学校里飘。
有学生亲眼在传达室看到,顾辛夷一张汇款单足有40块人民币。
她那么能赚钱,离开邱万盛也能过的很好,袁娇娇越想越气。
最让她愤怒的还是班里同学,他们没一个人开口嘲笑邱盼盼,她的同桌赵刚也没故意跟她划清界限。
“盼盼,不要理狂犬病发作的人。我这道物理题不会,你能教教我吗?”
前桌刘新丽转过身,主动向顾辛夷求教,态度友好客气。
顾辛夷点头:看了一眼题目,拿起草纸和笔,从容的为她讲解。
学校作为小社会,有一条深入人心的潜规则。只要学习成绩足够优秀,除非人品恶劣到极点,不然都能得到师生的一致喜爱。
顾辛夷学习成绩好,不吝啬分享自己的学习经验,在其他同学求教时,常用深入浅出的方式帮他们解答疑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是相互的,顾辛夷以诚待人,同学自然愿意予给予回报,世上喜欢恩将仇报的人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