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敢用国骂骂原主了。
沈君竹从不说脏话,最接受不了父母受侮辱,每次被童耀光骂都气的身体发抖。
但为了家庭和睦,为了一双儿女安心,她只能咽下这口气,不和童耀光计较。
毕竟童耀光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便是,童家穷爹娘没问话,致使他养成了说粗话的习惯。但他真的没恶意,只是顺口一说而已。
顾辛夷不生气,她放下擦手的热毛巾,走到怒发冲冠的童耀光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拉。当着众人的面,左右开弓,给了他两巴掌。
原主身体虚弱,气力不算大,两巴掌下去,只把童耀光脸打肿了一些。
“嘴巴放干净些,姓童的,你吃沈家的喝沈家的,我妈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再敢骂我妈,我就打烂你的嘴。”
顾辛夷丢开童耀光的衣领,冷冷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前来探望沈汀兰的童家人,简直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看到了什么?在外面风光无限的大老板弟兄,竟被老婆抓着衣领打耳光。
谁家婆娘敢这么干,难道背地里两人就是这样相处的?上门女婿不好当啊。
童耀光被这两耳光打的火从心头起,骂骂咧咧道:“你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兄弟姐妹还有情人都在场,童耀光自认尊严受到侮辱,想揍老婆一顿找回场子。反正理由都是现成的,谁让她差点害死女儿。
他环顾四周,从墙上摘下观赏用的宝剑,气势汹汹的找顾辛夷算账:“老子今天打你,不为别的,就为你一心钻到钱眼儿里,差点害女儿丢了性命!”
“三弟,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童家其他人假惺惺的劝和,王翠翠撇着嘴添油加醋:“大哥说的对,耀光哥,你是文化人不要跟人动粗。我侄女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求三嫂以后多上点心,别让汀兰寒了心。”
童耀光谁也不睬,挥着手中观赏剑,毫不留情的往顾辛夷身上砸。
顾辛夷单手接住剑,一脚踹到童耀光腰上,他踉踉跄跄连退三步,痛的五官挤成一团。
先前还远远站着劝和的童家人,急吼吼的冲上来,拦在顾辛夷面前劝:“弟妹,耀光他一时糊涂。你别跟他计较,夫妻间哪有什么隔夜仇,真打坏了他,心疼的还不是你。”
什么叫双标,这就是双标。童耀光动手时,他们远远站着不痛不痒的劝两句。顾辛夷要打回来,童家人立马化身正义使者,不让她动手。
顾辛夷绕开童家人,用力踹了童耀光小腿一脚,听他“嗷”的惨叫出声,这才满意的放下手中剑。
可惜啊,这不是她当女皇的时候。
在大秦,碰上这种赘婿侵吞家产,混淆妻家血脉的事,顾辛夷会判童耀光和王翠翠杖刑之后,再把他们流放三千里。
“爸,妈,你们别打了。妈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脾气突然变得这么暴躁?爸爸年纪也不小了,经不起你这样打。”
沈汀兰泪汪汪的看着顾辛夷,眼神中充满谴责。
在一旁看戏的林天河,本想看沈家人乱成一团,童耀光把沈竹君打的头破血流戏码。
如今没看到,心中十分遗憾,转而以沈汀兰救命恩人的身份出面调停:“沈阿姨,童叔叔,我知道你们现在都很愤怒。但为了汀兰,还请你们冷静一下。她一个小姑娘被歹徒绑架,心里该有多害怕。”
沈汀兰一脸感激的望着林天河,心中有暖流淌过。他不仅生的高大俊美,拥有超强的商业天赋,还体贴入微,完美符合女子心中的男友形象。
林天河握住沈汀兰手,安抚的拍了拍,转过脸继续说:“作为一个外人,我希望叔叔阿姨能暂时放下矛盾,多关心呵护汀兰。我很庆幸,今天能及时赶到现场救下汀兰。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接到绑匪勒索电话,又没能及时救下汀兰,会让我自责一辈子。”
他这是暗戳戳的映射顾辛夷,接了绑匪电话,却没前往现场。
“说的对,如果汀兰有个三长两短,你确实该自责。遇到这种事,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将犯罪分子捉拿归案。我会密切配合警方,查出这些人绑架汀兰的动机。到底是求财,还是蓄意报复。”
说到“蓄意报复”四字时,顾辛夷意味深长的看着林天河。
不知为何,被顾辛夷这样注视时,林天河总觉得她像看出了些什么。
但他很自信,自己的计划非常完美,堪称天衣无缝,沈竹君一个窝在家里近二十年的家庭主妇,怎么能看出端倪来。
更何况林天河手里还捏了许多王牌,他将沈家上下调查的像筛子一样,很多事恐怕沈竹君都没她清楚。
林天河坦然回到:“沈阿姨在家里待久了,对世道不太清楚。近几年黑恶势力又有泛滥趋势,N市人口涌入太多,警方警力不足,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下次遇到这种事,还是要把人质安危放在第一位,待救出人后再报警抓绑匪。”
王翠翠见缝插针到:“林总说的对,三嫂,现在汀兰和郁青都长大了。你也该出来找点事做,哪怕做个清洁工,也比窝在家里与世隔绝好。”
谁都能劝原主出去工作,唯独王翠翠和童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