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他练功时,静寂的大殿中, 只能听到祝爻几人压抑的喘息声。
沐瑶垂着头,站在云轻轻身后,宛若雕像一般。
云轻轻含着泪光, 想解释又怕何慕辰听到后发疯, 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对祝爻等人来说被困在血殿中的日子分外难熬,度日如年不足以形容, 生不如死更贴切些。
何慕辰就要疯子一样,每次练功结束,都用用各种刑具对他们进行折磨,有时还会从背后抱着云轻轻握着她的手,强迫她对几人施以酷刑。
几个月过去,祝爻看到云轻轻的脸时,心中无半点爱意,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厌恶和恐惧。
连他都是这个样子,其他人对云轻轻的厌恶更甚。
祝爻为了逼何慕辰给自己一个痛快,对着二人破口大骂:“你们这对狗男女,有本事快杀了我!云轻轻,你这个和妖族为伍的贱女人,千刀万剐死不足惜的败类!”
何慕辰怒极反笑,挥手割掉祝爻的舌头,又往他身上放了毒虫,让那些虫子啃咬他身上溃烂的伤口。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若是死了,轻轻该多寂寞。对不对,轻轻?”
面对何慕辰的问话,云轻轻麻木的点点头。当她一次又一次被迫对爱慕过的人施加酷刑时,云轻轻清晰的意识到一点,原来她最爱的人是自己。
或许刚开始她曾觉得愧疚,但渐渐的愧疚变成了怨恨,她怨恨祝爻无能,连脱身的法子都没有。云轻轻更恨何慕辰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却日复一日的折磨她,让她活在恐惧中。
云轻轻甚至有些羡慕云昭,至少她是自由的,不必被困在这个阴森恐怖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又是一轮严刑拷打结束,何慕辰拿出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