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还在我们还有一生时间去解开。”
魏子骞的酸言酸语,听得众人十分尴尬,连平河公主本人都怀疑,她当年是不是瞎了眼,竟然看上这么一个蠢玩意儿。
“魏郎,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凄厉的喊声,让魏子骞忍不住紧皱眉头。
下一刻一个身材臃肿头发花白的女子,用力抓住了他的袖子,让他的嫌恶达到顶峰。
“放开。”
何柔被关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的魏郎如何舍得放手。
“魏郎,我是柔儿啊,你不记得我了么?你一定要为我们儿子报仇。”
听到柔儿二字,魏子骞眸光温柔了一瞬,但落到疯癫女子身上时变成不耐烦。
“什么柔儿、花儿的,我心中只有公主,哪来的乡村野妇,也敢攀扯本大人。”
何柔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我是何柔啊,魏郎,你说过等公主去世后,就娶我为妻。”
魏子骞勉强从何柔眉目间看出几分熟悉来,却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容貌丑陋不堪的女子,竟是他珍藏在江南的水玉美人。
比美人迟暮更可怕的,就是美人突然变丑。这一刻,曾经的爱意全都化成嫌恶,魏子骞毫不怜香惜玉,一脚将何柔踹开。
何柔手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哀哀呜咽。
平河公主看到这一幕,叹到:“看来魏大人确实毫无旧情可言,连曾经浓情蜜意又为自己生下儿子的人都能抛弃。”
“殿下不要被她蒙骗,我怎会看上如此丑陋低贱的女子。”
魏子骞毫不顾念何柔,撇清与她的关系。
“哦,那看来我将何柔在牢中生下的孩子,充作罪奴之后,一辈子为奴为婢,也与你没有关系了。”
听到儿子下落,魏子骞脸皮抽动了下,但还是强颜欢笑到:“殿下做事,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我们的宁儿。”
躲在暗处的魏宁听到魏子骞的话,手按着嗓子做呕吐状。要不是母亲不让她出来,她一定要当面嘲讽生父厚颜无耻。
“绮华,摄政王说了,只要你能献上五十万两白银,三十万石军粮,就封你为护国公主,你真的不考虑下吗?”
“可笑,回头告诉姜文岳,他别想从平城得到一分一厘。他的摄政王之位,也坐不了多久了。”
魏子骞脸色大变:“公主殿下,你怎么能对摄政王如此无礼。唉,我是顾念旧情才主动请缨到平城宣旨。你若决心抗旨,下次再来的人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算了,今日公主大概听不进去的话,我等改日再来。”
魏子骞以退为进,试图唤起平河公主的危机感。
“慢着,走之前,我还有一物要还赠给魏大人。”
被平河公主出声挽留,魏子骞眸中露出浓浓情意:“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都无法拒绝殿下,您是知道的。”
“这就好。”平河公主看向顾辛夷,微笑着说:“那就有劳薛夫人了。”
“殿下客气了,我也很想送魏大人一份礼物,作为他多年关照的回报。”
此时此刻,魏子骞再迟钝,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来。
待顾辛夷从袖中取出一个红色瓷瓶,一步步走近他时,那种不祥的预感达到顶峰。
“魏某似乎没得罪过魏夫人?不知夫人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逢春的原配夫人薛婵娟,魏大人虽无印象,但受害者却不敢有丝毫遗忘。”
顾辛夷这话是替原主说的,魏子骞或许从未关注过,他用来搂钱的手下,还有一位被他和何柔算计至死的原配夫人。
但这没什么妨碍,血债还需血来偿。
“原来是你……都是误会,那苏逢春胆大妄为,意图用自己儿子混淆本官血脉。他和苏琼楼这对招摇撞骗的父子,已经被我打断腿,赶出去乞讨了。”
顾辛夷还没开口,何柔先崩溃了:“魏郎!琼楼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样对他!他是我们的儿子啊。”
魏子骞冷哼一声:“你当本官是傻子么?扬州县衙当堂滴血认亲还能有假?我看那个野种,与本官可是无任何相似之处。”
这大概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何柔用自己儿子和原主调换,到头来她的儿子真成了苏逢春的“种”,还被亲生父亲打断腿沦为乞丐。
顾辛夷从红瓶中取出一枚药丸,直接弹入了魏子骞口中,他正张着嘴说话,猝不及防的就咽下去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咳。”
魏子骞手掐着脖子拼命咳嗽,想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只是药丸入口即化,嗓子处除了传来一些痒意,什么都不剩。
“没什么,来自南疆的蛊虫而已,魏大人应该不陌生。”
“你竟然给本官下蛊!好大的胆子!”
发完怒后,魏子骞惊恐万分的用手指掏喉咙试图把蛊虫给抠出来。
顾辛夷微笑:“不要白费功夫了,蛊虫只要入体,就不会轻易离开。哦,我种下的蛊虫,不需要熏香催发,只要血肉供养就行。”
听到熏香催发四字,魏子骞脸上浮现出心虚之色,下意识望向平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