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家,嘉米就通知尤龙,说贺新希望他尽快去一趟澳门,原本打算第二天再过去的,尤龙也只能即刻到达。
来到葡京酒店,贺新和牌叔都在,牌叔告诉尤龙,最近几天葡京赌场有了些麻烦一批人在这两个礼拜不断地赢钱,这导致贺新的赌场已经输了3个多亿,而就算牌叔这样的高手也没看出对方的出千方法。
“阿龙,能在赌场不断赢钱,必然是出千,我们也不能停业,那会让其他赌场看笑话,他们如果把我的赌场搞垮了,你们的赌场也会被放过的,只是我们观察了一周了,仍然没查出他们的方法。”
贺新解释道,因为牌叔也是贺新的兄弟,还是赌神高进的师兄,可牌叔看了几天也没瞧出端倪,证明这群人的手法非常高超。
“这些高速摄像头也捕捉不到吗?他们的手法这么快?” 如今的高速摄像头是尤龙从军方搞到的,速度达到0.2秒一帧,如果摄像头捕获不到,那么要就是如同尤龙一样的特异功能,要么就是高科技手段。
“你知道牌叔的眼睛比摄像头还快,如果他捉不到,就证明不是简单的出千手法。”
尤龙点了点头,根据贺新提出的信息,这批人一共六人,是分两批进入赌场的,而且是国际知名的赌徒,“这其中一个叫太郎的日本人,就是他们的首领。”
得知是日本人,尤龙的兴趣来了,他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这群人居然来澳门捞钱,尤龙势必要抓住他们的手柄。
他查看了一下最近的录像和监控,提出想亲自去场上监视一把,而嘉米也穿着隐身衣跟着他去了赌场。
尤龙坐到赌桌上,同这群赌徒在一桌,他先是坐在荷官的左边,仔细观察着荷官发牌时的动作,接着又起身来到太郎的对面,观察着太郎的一举一动。随后和嘉米商量了一番,就让嘉米脱去隐身衣和他一起来到监控室。
“贺先生,我已经知道了原因,我让我的秘书来充当荷官,让你们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
他让嘉米在发牌盒上把手表的表带对着扑克牌,而嘉米的手一直没离开牌盒,从另一个的位置,恰好可以通过表带的反光看到所发的牌。
“太郎不需要看到牌是什么,但另一个却可以看见,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会通过细微的表情将点数公布出来,他们几个人相互配合,而每次都用不同的暗语,所以你们无法破解。”
既然已经解决了难题,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了贺新,牌叔也跟着他回到了中国龙的赌场,如今赌场的生意不太好,其主要原因还是香港股市发生了股灾,大家都没有了钱,破产的破产,反而是高利贷的生意越来越好。
“经济总归有个周期,我们在澳门的生意其实是一种布局,未来澳门回归了,这边的生意会更好,现在维持现状就好了。” 尤龙对赌场生意惨淡不以为然,他更看重的还是酒店旅游业。
牌叔也觉得无所谓,他只是在赌场里磨炼自己的赌术和格斗术,“老板,你说的那个戒指是什么宝物吗?”
尤龙觉得圣灵圈应该是指环,这种物件很小,会被经常拿来典当,所以让牌叔定期对赌场周围的当铺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圣灵圈的线索。
“嗯,是个宝物,我老婆和我的定情信物,后来被人偷了,我想看看会不会流入到外面,你留心一下就好了。”
澳门经过一年的发展,都基本上了正轨,尤龙打算带着蓝男去拜访蓝森,上次匆忙就没有去看蓝森,现在打算迅速发展台湾的事业,这岳父还要认的,何况要娶蓝男过门,也不得不见识一下60年代的四大探长之一了。
蓝森祖籍东莞,生于1921年,曾经是新界的总华探长,在70年代后因为廉政公署的彻查而被迫离开香港和加拿大,最终于1978年定居台湾。当年的几大探长成立了一家公司,购买了温哥华和台湾台北高雄的很多房产及土地,也转移了大量的资金去了外面。
而如今蓝森年近七旬,家族靠着收租生活,他一生娶了一妻三妾,蓝男和信一的母亲是他最小的老婆,当年生下蓝男的时候蓝森已经五十岁了。逃路去台湾的时候,只带走了三个老婆和成年的子女,信一和蓝男则被委托给龙卷风来照顾。
在去年信一成为了龙城帮的龙头后,在尤龙的安排下,信一和蓝男去台湾看望了他,得知蓝男的男朋友已经是上市公司老板,还是洪兴的堂主,他也非常高兴,表示会支持尤龙在台湾做生意。
这次尤龙和蓝男来到台湾看望蓝森,就是要迅速开启台湾的生意,台湾的帮派同样很多,尤龙并不打算参与其中,可在台湾做生意则需要有这些帮派做后盾。两人来到蓝森的官邸。
蓝森的官邸位于桃园台地,离市区和机场都不远,是一座岭南风格的中式园林,如今他的子孙年纪都大了,和他生活在一起的都是一些以前的手下,以及老婆,还有未出阁的一个女儿。蓝男这次带尤龙上门意义重大,尤龙带来不少好货,其中有蓝森喜欢的汾酒,以及高希霸的纯正雪茄,
“蓝伯父,听小男说您喜欢抽雪茄,我也知道您喜欢什么牌子,下次我去古巴再带一些其他的品牌过来。” 摩登军现在屯兵古巴,尤龙要拿到这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