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凑近王昭月眼前,声音低沉似蛊惑人心的妖怪一般:“昭月弟弟说的话 ,可当真?”
“当真!”
“好,昭月弟弟既已许了,那便不能毁约。我马文才是个最重承诺的人,我在昭月弟弟心中是最重要之人,昭月弟弟在我心中,也是最重要之人。”
马文才说完,还幼稚的拉着王昭月的手,做了个约定的击掌动作。
‘啪!’
?她刚刚又说是心中最重要之人的话吗?她不是只说了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怎么这话,传到文才兄的心里,就变了最重要之人了,不过倒是也可以这么算吧,但是总感觉是被文才兄,挖了个坑的感觉。
“发什么呆呢?不是要我教你射箭吗?还不过来?”马文才此刻心情那是非常好,说话的尾音都在上扬着,甚至还贴心的,将弓箭都帮王昭月拿了起来。
马文才直接站在了王昭月的身后,一手握着王昭月手持弓箭的手背,一手指引着王昭月的右手拉住弓弦。
“心静调整呼吸,眼睛看向前方的目标,身体保持平衡,双脚平脚自然分开,与肩同宽,拉弓时右手肘也要抬高,前手推直,两肩下沉,瞄准了吗?”
“瞄准了。”
“放!”
‘咻!’有了文才兄的指导,手中的箭矢正中靶心。
王昭月一脸激动的转头看向身后的马文才:“文才兄,你也太厉害了吧!不愧是我的小夫子!”
马文才不好意思的后退了一步:“我旁边看着,你继续练着。”
而身后不远处,荀巨伯看到马文才被拉走后,拍了拍胸口,也赶紧往梁山伯那边跑去。
“巨伯兄,你急急忙忙的,这是干什么呢?”梁山伯看到荀巨伯像是被别人,踩到尾巴的样子,一脸笑呵呵的拉住荀巨伯。
“嗨!别提了,差点要被人揍。”
“被揍?谁要揍巨伯兄你?”
“还能谁,我看是马文才吧!”刚刚一直有打量王昭月的祝英台,没好气的出声。
荀巨伯眼内的笑容消散了一些,摆了摆手:“我开玩笑的。”
梁山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祝英台,又看了看荀巨伯:“这玩笑下次可不要开了,不然容易毁人清誉。”
“我可没有说谁,是你的好贤弟祝英台说的。”
祝英台瞪了一眼荀巨伯:“那马文才本来就不是好人,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
“好了好了好了,你们两别吵了,等会儿就要到我们了,英台咱们快去准备吧。”
梁山伯推了推祝英台,对着荀巨伯伏了伏手:“英台这几日有烦心事,所以说话有些冲,巨伯兄见谅。”
荀巨伯无奈的摆了摆手:“山伯你可真是没脾气,算了,我也懒得与他计较,我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去吧。”
很快箭术课也结束了,谢夫子看各位学子也累了,便将原本下午的骑射课改成明日,下午就还是回学堂继续上课。
王昭月在单独的小房间换好衣服后,就过来找文才兄了,发现文才还未换好衣服,便准备转身出去等着,谁知被文才兄,直接给拉进了房间。
“躲什么?我不比今日那人好看!”
“?那人,谁?”
“当众换衣,有辱斯文之人。”
“你说剑术课之前的那个人呀,我那是,嗨!那不是那人当中脱衣就换吗!我想这既然他能有如此自信,自然是身材很不错,便准备瞧瞧到底是身材多好,才给的他如此自信。”
“哦~那可看出了?”
“这还用看嘛!那必须是文才兄的身材好呀!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
啧,瞧这文才兄话说的,不就是想要她夸几句吗!夸!那必须得夸!谁让文才兄身材好呢!
马文才轻挑了一下眉毛,身子往王昭月这边靠了靠:“看过?”
看过?看过谁的?文才兄你的,还是别人的?
马文才这话说完,王昭月还没脸红呢,问话的本人倒是先脸红了起来,还好屋内门窗都关了起来,有点黑,各自红红的脸蛋,都没人看见。
两个人都跟个猴屁股的新瓜蛋子似的,站在屋内,都一动不动的。
“帮我将袍子拿过来。”
“好。”
王昭月机械的将衣服递给了马文才:“文才兄,我还是在外面等你。”
“嗯。”
捂着脸就往外冲,‘啪嗒’一声关好门后。
王昭月摸了摸脸颊,揪了揪耳朵,一脸怀疑:“我刚刚没听错吧?文才兄这是在调戏人?调戏我?是对我有意思的那个意思吗?可是我现在还没告诉他,我是女的呢?难不成。。。。。难不成文才兄喜欢男的?!”
马文才在王昭月关好门后,也轻呼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气愤的揪了揪他的手腕:“怎么回事!马统给的什么破书!昭月弟弟的反应,也不是书中写的那样!真的是丢人!”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的平复好心情的马文才,这才打开了房门,此刻脸上的红晕也早已消失。
“走吧,先回去吧。”
“嗯,好,那个我先找夏荷有点事,午饭得等会儿吃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