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拍下这张照片，是为了对比此前他们的照片。

整个计划他们筹划了半年多的时间，像这种照片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张了，最终确认这个红毛水猴子就是郑执言的母亲。

这时候我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

“那你们之所以没有去上学，是在商量她要如何处置吗？”

一说到这个，曾瑾萱的神情有些落寞，那只红毛水猴子忽然跳到了桌子上，然后把照片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我一开始还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可下一秒，她掀开自己额头上红色的毛发，露出已经腐烂的额头，我终于明白了她的含义。

“阿姨最终的心愿就是再见郑执言一面，可我找过他，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见她了。”

这其实也不能怪郑执言，换做是谁，看到自己的亲妈成了这副样子，始终很难接受的。

我知道水猴子的来历，也知道它们在转化成水猴子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去了解和消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