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笑死的,也有吃东西活活把自己撑死的,不过,这是头一回听过把自己给臭死的。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冯春生对我说道:水子,要说只有大烟枪一件事,或者说只有臭虫一件事,都好说,有可能是巧合,但这个酒吧里,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类事件,那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得说道。”我也点点头。
这时候,小爵士还说:对了……水老
板,还有一件事,这件事比较怪。
“什么事?”我问小爵士。
小爵士说他们店里,有一个伙计叫阿冰,三天前,那个大烟枪在酒吧里吃烟丝的时候,是阿冰去抠大烟枪的喉咙眼,给大烟枪催吐的。
他在催吐的过程中,被咬了一口,咬出血了。
“然后呢?”我问小爵士。
小爵士说那阿冰在被咬了之后,手指开始发黑,送到医院去,医院也没招,什么“破伤风”“狂犬病”的药,都打了,没用,现在整个大臂都黑了。
小爵士说:我男朋友说我们酒吧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所以我就想着,今天晚上跟你联系一下——结果,公子姐不久前告诉我,说你今天晚上有可能来我酒吧,我就一直等着呢。
我想了想,问小爵士:阿冰呢?
“阿冰在医院呢。”小爵士说。
我跟小爵士说:你找人,把阿冰带过来……这事,我还真有点兴趣。
这个酒吧,三天之内,出了一个“吃烟丝”吃死的人和一个“吃鲱鱼臭死”的人,不简单。
小爵士听了我的话,给阿冰打了一个电话,让在医院陪床的兄弟把阿冰带过来。
大概半个小时候,阿冰过来了。
好家伙,这人的手臂,真的是黑的——右臂像是一条木炭。
冯春生才看了一眼,说道:鬼气进了身体,幸亏咱们来得早,这鬼气要是进了心脉——大罗金仙都没得救。
我看向冯春生,问:春哥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
冯春生说道:其实就是那天咬他的大烟枪,被恶鬼上身了——大烟枪咬开了阿冰的手指,那鬼气钻进去了。
“这鬼得是一特别凶、特别霸道的鬼。”冯春生说道:区区一点鬼气,都能要人的命,一般道行的人,办不到。
特别凶、特别霸道的鬼?
这听上去,莫非真的让我们撞上大运了,撞见了祖鬼了?
先得把这恶鬼给揪出来。
冯春生凑我耳边说:水子,真要揪这恶鬼啊,还真不好揪。
“为什么?”我问。
冯春生说道:这恶鬼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在这酒吧里作乱,你还没琢磨明白吗?
被冯春生一点,我还真琢磨明白了。
这个地方是哪儿?同志酒吧。
这恶鬼在这儿,接二连三的害人,初看上去,似乎是巧合,但其中,有规律的。
什么规律?
这种地方的人,都很怕事——虽然这个地方,违法的地方不多,但刚才听那小爵士的语气,他们很惧怕警察——他们惧怕警察,其实就是来自内心的一种自我保护。
这些小众圈子的人,经常被人嫌弃、被人暗地里说三道四,导致他们都给自己蒙上了一层伪装,很不愿意别人看清楚自己。
说白了——这个酒吧的人,出了事,最想着做的,就是隐瞒。
那恶鬼就是看中这儿的人怕事,才做下“恶果”的——做了你们也不敢声张。
我估计,不光是这个同志酒吧,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夜场里,都留下了那恶鬼的踪迹。
这也侧面的反应了——这个恶鬼十分狡诈,非常谨慎。
对于这种恶鬼,要追捕他的行踪,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好找,不好找。”冯春生说:那恶鬼多半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呢。
我想了想,说道:可以找!让我来。
“你有办法?”
我说道,我当然有办法了,我指了指我的眉心。
冯春生有点错愕,他说道:你这地眼在这个时候,能起啥作用?
“你就看好吧。”
我问小爵士:三天之前,大烟枪在酒吧的什么地方,开始吃烟丝的?
“在那儿。”小爵士指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