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爸妈耳朵里同时就会收到亲朋好友的质问。那样,不是更让爸妈丢脸吗?”
周云喜红了眼,转过身望着覃颂,问:“你真想给孩子办满月酒吗?”
“我不是为了收人情钱,是想把喜悦分享给大家。这是我们第一个女儿,是长女。我不想她长大后有人告诉她爸爸妈妈不喜欢她,生她都没有邀请亲人聚一聚。”
“好,咱们办。”只要他是真心的,她也是很向往的。
覃颂在心里算着日子,期望给女儿办满月酒时,二毛三毛的事能早点解决。
翌日,叶顺平是跟着龚明鹊和黄大奇一块来的。
覃颂停下手里的活,大步走向拆了纱布的大外甥,伸手扶住他的脑袋仔细观察。
“伤口看着恢复不错,脑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沉重或者发晕的感觉?”
他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龚明鹊摇头,拉下小姨夫的手,笑呵呵道:“真没事了,我妈拉着我去镇上医院检查了,我说不去的,她非要去。”
“该去医院好好检查的,之前是小姨夫的疏忽。”覃颂看了看明鹊额头上的疤,“一帅小伙留下疤就不好了。”
“没事了,男子汉留点疤酷啊!”龚明鹊推开他的手,“我爸今天去进布了,后天能回来。”说完,跑去制砖机忙着要干活。
覃颂本想要他多休息,没来得及说,被叶顺平过来拉住。
低声说:“审问有点线索了,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