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掌勺了。
“我来吧,你快坐下。”
一通电话让她神清气爽!
覃颂没骗她!
真的挣到钱了!
覃颂把菜勺交到大姐手里,坐到了一旁。
龚柳一边吵架一边说:“你放心好了,我帮你打听买地的事情,到时候你想迁户口就叫你姐夫帮忙弄!你只要好好努力,这些事我们都帮你弄!”
“诶对了,你都生孩子了,怎么也不跟我们打个电话报个喜啊?虽然是个女儿,但是第一个孩子不能不办酒的,到时候孩子长大了怎么想?”
龚柳因为小时候受了苦,完全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反而把自己女儿看得比儿子还重。
担心覃颂跟母亲一样,就开始上政治课。
覃颂坐在那,望着大姐的背影回忆着一些事。
小时候,每一次母亲见了大姐,大姐就哭,哭着要一块去乡下,哭着说要去上学。
老母亲骂骂咧咧一次次推开她,抽出手,牵着他的手离开。
大些了,大姐不哭不闹,也不亲近母亲了。
“大姐,你恨妈吗?”
龚柳身子一震,盐倒多了,加了点水把炒菜改成了水煮。
转过身靠着灶台,眨了几下眼睛,苦涩道:“是你,你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