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一出,马宁和魏通肯定两败俱伤。”
“到时候我们沙门帮就能重新称霸江湖了!”
沙奎没有说话,只是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更阴森可怖。
夜幕降临,李家村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村子,他们身手矫健,行动迅速,很快就找到了马宁妻儿的住所。
黑影们破门而入,将他们捆绑起来,塞进麻袋,然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马宁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和一个小盒子,信中只有一句话:
“想要你的妻儿活命,就杀了魏通!”
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妻子的一只耳朵和儿子的一根手指!
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沙奎的报复,但他却不得不按照信上的要求去做。
马宁虽然心狠手辣,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结发之妻和亲生骨肉。
为了妻儿的安全,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马宁开始秘密策划刺杀魏通的行动。
与此同时,沙奎和沙虎正躲在暗处,密切关注着马宁的一举一动。
“叔叔,您这招真是高明啊!”沙虎一脸谄媚地说道。
“马宁现在肯定恨不得把魏通生吞活剥了!”
沙奎冷笑道:
“借助马宁的手除掉魏通,正好可以借此消耗马宁的势力!”
几天后,马宁找到了一个机会,重金买通了魏通的贴身护卫。
趁对方吃饭时在饭菜中下毒,魏通毒发身亡,护卫将现场伪造成食物中毒的假象。
消息传出,整个江湖都为之震动。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沙奎在幕后操纵的结果。
城墙上,江小穆一身粗布麻衣,指挥部下加固城门防御,
这时夜莺走过来,声音清脆却带着凝重。
“鬼仆传来消息,魏通死了。”
江小穆眉头一挑问道:“哦?怎么死的?”
“据说是被马宁毒死的,而且……”
夜莺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嘲讽。
“为了证明身份,马宁还把魏通那从不离手的玉扳指给剁了下来,送到了沙门帮。”
江小穆冷笑一声说道:
“这马宁,还真是个狠角色,不过,沙奎那老狐狸有这本事?”
夜莺眼中闪过精光。
“沙奎绑了马宁的妻儿,以此威胁马宁去杀魏通。”
“原来如此!”江小穆眼中闪过寒芒。
暗自心想:这沙奎果然够狠,为了铲除异己,竟然不惜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这也让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江小穆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看来,是时候和马宁接触一下了。”
马府戒备森严,书房内,马宁正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发呆。
突然一只箭矢射来,直直的钉在桌之上,箭头还有一张字条。
“今夜子时,后山破庙,恭候大驾!鄙人—江小穆!”
马宁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江小穆,那个以一己之力就可以将李震的大军压制的死死的家伙。
“他想杀我?”
这个念头在马宁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去,还是不去?”
马宁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来回踱步,思绪万千。
“罢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把!”
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将佩刀紧紧地握在手中,然后悄悄地离开了府邸。
已经荒废许久的破庙早已破败不堪,四处漏风,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马宁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发现里面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在风中摇曳不定。
“马寨主,久仰大名。”
江小穆像鬼一样出现在马宁身后。
马宁猛地转身,抽出腰刀,盯着眼前这个陌生人。
江小穆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轻笑一声:
“马寨主不必紧张,你我之间并无仇怨。”
“甚至,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
他说着,径直走到破庙中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桌子旁,掸了掸上面的灰尘,随意坐下。
“令郎和贵夫人的葬礼,办的还算顺利吧。”
江小穆补充道,语气平静毫无波澜。
马宁握刀的手微微颤抖,他当然懂江小穆的意思。
这几天,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杀妻之恨,丧子之痛,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收刀入鞘,走到江小穆对面坐下,语气低沉地问道:
“你想怎么样?”
江小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和两个缺了口的粗瓷碗,倒满后将其中一碗推到马宁面前:
“马寨主,借酒消愁如何?”
马宁看着面前的酒,没有伸手去接。
江小穆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
“沙奎老奸巨猾,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