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救出来,我就答应帮他办一件事,然后他就说了,谁来看事就让我杀谁!”夜魔侠呲牙咧嘴地给我讲述。
“那你就听了?”
我看着它,不住咂舌道:“帮人家随便杀人,这不就是草菅人命嘛,还敢说你从未为害百姓?”
“那不一样啊!”
它皱着眉头解释道:“自从被那个恶道封印在地窖里,我已经百年没见过光了,他放我,简直犹如我的再生父母,我是满怀感激啊!”
“所以说,即便是帮他杀人也心甘情愿?”我紧跟着问到。
夜魔侠点点头,咧着嘴说:“这话不假,别说帮他杀人,就是要我的脑袋我都给!”
“呸!”
我瞪着他说:“你这话,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哼,你这少年!”
他却把头一扭,苦大仇深地说:“你这小娃娃不动,我被封印了百余年,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瞪着他,严肃地问:“下面,请你告诉我,让你杀人的那位,到底是什么人,你如果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我将波斯匕首亮出来。
这家伙被钢丝牢牢捆住,还受了些伤,已然是动弹不得
,犹如待宰牛羊一般!
“你想怎么样?”
它肉烂嘴不烂,仍旧冲我大喊:“告诉你,要杀便杀,要剐就剐,想让我出卖我的恩公,门儿都没有!”
“嘿,你到真是知恩图报!”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故意嘲讽地说:“我看啊,你这没脑子的家伙,八成是让人家给利用了,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哈哈!”
“你放屁!”
夜魔侠还挺硬气,一个劲儿冲我呲牙咧嘴,还骂起了脏话。
奶奶的,也不知道这家伙跟谁学的骂街,脏话还t花里胡哨的。
“行啦,别骂了,再骂我t用刀剌你嘴!”我举着匕首冲它喊到。
谁想到,这家伙嘴上说的挺硬,但实际上也害怕,听我喊完这话,它就立马不敢出声了。
“没关系,不想说就别说,反正被人利用的人不是我!”
我瞪着他,故意说:“我们安邱言氏,从不强人所难,只要你答应以后不与我纠缠,我放了你也无妨!”
谁料,这家伙一听“安邱言氏”,脸上表情竟然一变。
“你说你是安邱言氏?”夜魔侠呲牙咧嘴地问到。
“不错!”
我挺直腰杆,扬起头颅,自豪地说:“我正
是仙家弟子,安邱言氏的后人!”
“七公子的后人?”夜魔侠紧皱眉头又问。
我看向它,疑惑地问:“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言家七公子?”
“呵呵……”夜魔侠边笑边说:“言七公子,天下谁人不知,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七公子的后人?”
“不假!”
我一拍胸脯,自豪地说:“七公子,就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
“爷爷……”
“哎!”
“嘿,你这小子怎么占我便宜啊!”夜魔侠不乐意地说到。
我摆摆手,憋着笑说:“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顺嘴搭音!”
“唉,不要紧,既然是七公子的后人,那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吧!”
一边说着,夜魔侠沉沉叹气,紧接着,他给我讲了一遍事情的原委。
开头的事,就跟它刚才说的一样,它被封印在地窖里。
直到两个月前,才有人解开封印,将它放出来,它也方才见到百年间的第一缕阳光。
然后,它就答应帮对方杀一个人作为报答。
是对方提出来的这个条件,因为它心怀感激,所以就欣然同意了。
毕竟以它的实力来说,杀个人,即便是有些道法的看事儿先生,也根本不在话下。
于是,它就在地窖里等着,救它的人临走时说了,会有一个看事儿的人走到地窖里送到他面前的。
于是它就一直在这等,没想到今天还真来了人。
这是它的任务,而它对外边那些什么飞头僵尸、巫术木偶的事情是一概不知。
“你觉得对方,是滇南蛊族的人吗?”
听完它的讲述,我立马问到。
它却摇摇头,仍旧撇着嘴说:“不像,虽然对方也是南方口音,但不像滇南人,而且我也没见他身边带着虫子,估计不是蛊族人!”
“那是不是南洋巫派呢?”
“这我说不好啊!”
夜魔侠摇着头又说:“不瞒你说,我没跟巫派人打过交道,所以不能瞎说!”
“好吧!”
我点点头,蹲下身,解开缠在它身上的钢丝,又从他双翅上拔下镇魂钉。
“你这么多年修行,我实在不忍伤你,更何况你还认识言七公子,算起来,你也算是我的老前辈!”
一边把它扶起来,我又说起了客套话。
说实在的,看它有点意思,道行又这么深厚,我的确不忍心杀了它,即便它并非正道,可修行不易。
更何况它确实未曾伤过百姓,而且是刚被解除了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