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你这,刚打开门哭什么啊!”
我有些慌,最见不得女孩子掉眼泪。
“就是,什么情况?”
旁边的楚若霏则是双手扶住女孩的肩膀,轻柔地冲她问到。
“呜呜……”
女孩却一时间没说出话,边哭边摇头,脸上表情那个悲伤哟,应该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嗬,整的跟我们欺负你了似的!”
我心里还挺不舒服,挺漂亮的小女孩,老哭个什么劲啊!
“不是你们欺负我,是有人……嘶……欺负我……”小女孩抽抽搭搭地说到。
“行,我就是看事儿来的,放心吧,准把欺负你的东西给降伏!”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到。
还别说,这女孩,明眸皓齿,身材完美,即便是梨花带雨,也十分美丽。
难道说,她家里闹“色鬼”?
“走吧,咱们先进去!”
良久,女孩终于收住哭声,领着我们向院子里走。
这是一套三进的院子,样式仿古,前两进的房子全都是花厅,里边养着不少花。
第三进,雕梁画栋,富丽堂皇,那座正房屋十分豪华,装典的犹如宫殿一般。
正房屋门楹上方挂着一块金匾,上写五个大字——御厨私房菜!
嘿,还
真不是一般的厨子!
见我们进来,门里走出来一位瘦弱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有个四十来岁。
他的模样跟女孩很像,想必就是她爸爸。
他也是印堂发黑,眼圈发乌,看样子也是撞了邪。
“您二位是?”男人皱眉问到。
“哦,我们是云城来的,受江老板之托!”我连忙抱拳拱手,轻声说到。
“哦哦,言先生吧!”
男人却很客气,虽说看我年龄小,眼神中有些质疑,但还是叫我为先生。
“您别客气,叫我有理就行,我叫言有理!”我微笑着说到。
“好,好!”
男人一咧嘴,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模样。
“我叫魏天涯,那是我女儿魏小樱,这位一定是言太太吧?”他一边说着,转头看向楚若霏。
“不不!”
楚若霏红着脸解释道:“我们是搭档关系,我叫楚若霏,叫我小楚就可以!”
“好,好!”
魏天涯点点头,紧接着沉沉叹气。
看得出,他这段时间被邪祟折腾的不轻!
“魏先生,请你给我讲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我连忙问到。
“好,好!”
魏天涯点点头,抬手拍了下额头。
“你瞧我这脑子,光让你们在院里杵着
了,快请,正堂里请,小樱啊,上好茶!”
就这样,魏天涯把我们让进会客厅。
厅中一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跟各类大明星的合影,看开他这地方的确是很火,不少名人都来过。
之后,又有几件古玩瓷器和玉器吸引了我的眼球,嗬,那可都是真东西,随便挑出一件都价值连城啊!
不多时,小樱端着香茶过来,闻着茶香气,魏天涯仍旧愁眉苦脸。
“我也不知道咋会让我摊上这种事!”
他愁眉苦脸地说:“就是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就给我艮住了!”
“怎么回事,你先讲给我听一下!”
“好!”
魏天涯微微点头,唉声叹气开讲。
他说,事情就出在一个月前。
因为他这里是私房菜,所以每天直接一桌晚宴。
但这一桌晚宴的价格往往很高,最便宜的一桌也要四五万,可国都城里富人多啊,因为争相攀比,所以大家对他的私房菜趋之若鹜。
因为据他说,自己家祖传二十多代都是御厨,不管是什么朝代,他家的手艺都是御厨级别的。
也是因为认识不少富人,魏天涯总会收到朋友们送来的礼物。
什么古玩玉器,珍珠玛瑙,都不
计其数。
毕竟这些东西在真正有钱人的眼里不过就是身外之物。
可事情,就出在了古玩上。
前段时间他一位朋友送来一个青瓷大瓮,瓮这东西,就是口小腹大的一种器皿。
一般来说呢,都是用陶制,因为不过就是装水或酒的普通器皿罢了。
可他朋友送来的这个,却十分不一样,青瓷做的,而且是上好的“秋色瓷”。
这种瓷器,兴盛于五代时期。
想来,这个大瓮价值不菲!
可魏天涯没太当回事,虽说他是个厨子,可人家也吃过见过,家里古玩很多,这个瓮呢,也就放起来了。
却没想到,没过几天就出了事。
那天,仍旧是做晚宴,可他刚把菜炒好,还没来得及端出去,一错神的功夫,菜竟然没了。
他还以为是谁跟他开玩笑,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自此,厨房里的灵异事件就没断过,天天都得丢三四盘菜。
丢菜也就罢了,晚上竟然还闹邪祟。
他跟女儿都住在大院里,他女儿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都觉得有人在偷窥。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