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了,刚才光看他们侃,可把我给憋坏了!
“哟,谁的裤裆没拉紧,把你给露出来了!”
独一道长的徒弟阴阳怪气地冲我说到,他兰花指还没放下呢,娘里娘气的。
听完他的话,我一点都不生气,而是乐么滋地回怼。
“谁裤裆没拉紧我不知道,但估计不是您,也不知道您裤裆里,有没有那东西啊?”
“你……”
他气坏了,抬手指着我,憋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话。
“希望您快些把拘魂的东西拿出来,咱们的恩怨,您不能拿无辜的人撒筏子!”我紧跟着又说。
徒弟没说话,独一道长却不干了。
老头撇起嘴,激动地说:“几十年了,从没人敢跟我这样说话,孩子,敢问你尊姓大名啊?”
一边说着,他瞪起眼睛,表情仿佛露出了一丝杀气。
“我……啊!”
我刚张开嘴,王老道竟然摇着轮椅到我身后,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我转回头,他则是冲我挤眉弄眼,仿佛是告诉我不能随便自报家门。
“哈,鼠辈!”
独一道长却一笑,摇摇头说:“倘若想拿回那女孩的魂儿,三天之后,就到你们斗法的那座山上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