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啊,跟我们可没关系!”
我连忙摆手解释道:“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没出秦家别墅,天天都在琢磨怎么跟你们斗法!”
“就是!”
邓硕搭言说:“别的不说,你师父可是我刚救醒的,你可不能卸磨杀驴,不对,不能念完经打和尚,也不对……”
“哎,听我说完!”
独一道长皱着眉头又说:“的确是在秦家别墅附近与人交手的,可跟我交手的人,不是他们!”
“那是谁啊?”米小龙翘着兰花指问到。
“啊……”
道长叹了口气,咂舌道:“看那打扮和他用的招数,应该是个蛊族的训虫师,操控着蛊虫跟我交手!”
“是吗?”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颤,奶奶的,看来王老道分析的没错,我的确被蛊族人盯上了!
“没错,可惜我技不如人啊!”
独一道长说,昨晚他也是闲着没事,毕竟转天就要斗法了,所以他想去秦家偷看我们都做了什么准备工作。
却没想到,到秦家别墅附近,就发现有人藏在暗处。
那人时而躲在门口绿化带中,时而躲在房顶上,似乎在窥视着我们这帮人的一举一动。
虽说跟我们结下了梁子,可独一道长也
是个正派人,最看不惯这种暗中下绊子的。
他见那个人鬼鬼祟祟,不像什么好人,于是就跟对方交起了手。
听他讲到这里,我觉得不大对劲儿。
他说别人鬼鬼祟祟,他自己不也是去窥探我们的情况嘛。
他和那个人,简直是豁牙子吃肥肉,肥(谁)也别说肥(谁)!
交上手,对方拳脚功夫很一般,独一道长处于上风。
可是,一时轻敌,他就酿成了大祸。
对方趁着他不留神的功夫,竟然从衣袖之中放出了大量的小黑虫。
道长也久经江湖,自然是见多识广。
他一眼就认出这些虫子不简单,应该全都是滇南蛊族精心培育出的蛊虫。
可他反应过来之后,想要再躲避就已经来不及了。
一堆蛊虫聚集在一起,猛地朝他翻涌过来,犹如一道巨浪,一下子就把他给吞没了。
“那些虫子太凶了,密密麻麻地在我身上撕咬,我有一种被千刀万剐的感觉!”道长一边讲述,不禁打了个冷战。
“它们不仅咬了你!”
邓硕在一旁说:“最恶心的,是那些虫子在你伤口中产了卵,又孵化出了不少的小虫子!”
“啊?”
道长咧着嘴问:“是真的吗?
那我岂不是……”
“别怕,我已经帮你弄好了!”
一边说着,邓硕眯眼一笑,深藏功与名。
简单聊了两句,我跟独一道长亮出身份。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一听我是言家后人,道长立马就没脾气了,米小龙也一个劲儿跟我道歉。
简单聊了两句,他们劝我要多加小心,因为蛊族的人在盯着我,他们必有原由。
当然了,蛊族跟我们家的恩怨,我心里有数,不足为外人道。
离别之际,孔老头又跟我客气了半天,说让我下月十五到他那去,他要送我一把好剑。
我只得先假模假式答应下来,到时候来不来的,也就那么回事。
因为他比我还假,说是送我东西,可前几天那尊雕像的事情,他提都不提一嘴。
……
回到秦家,把事情简单一说,我们商量着该回云城了。
首先来讲,离家时间太久了,一系列事情办下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
其次,既然是被人盯上了,那就少在外边呆着。
且不说回了云城之后,我在楚若霏家能有红师太保护。
就说在云城,最起码我比较熟悉,地形也了解,而且认识的人多。
真出事的话,还是在自己的
地盘上能心里有底。
打定了主意,我们一行人跟秦家父女告别,秦协还是照样赔笑脸。
他外号秦大白话也不是白叫的,现在没事了,他心里的石头放下了,那个白话劲儿就起来了。
他拉着王老道说了一大堆废话,之后又玩起了依依惜别。
秦万薇经历过一劫之后,态度也转变了许多,说话柔和了,人也软了。
只是她每次看向邓硕,都会脸红。
哎……邓硕不是只给她按摩了几下嘛,她真至于的吗?
难道,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接触?
可邓硕应该不是那种人啊,他像个苶呆似的,也没那心眼。
简单告别,我们一行人坐上高铁回云城。
本来秦协想派车送我们的,可我觉得火车站人多眼杂,盯着我们的人应该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倘若开车上了高速,没准儿会遭到对方的暗算。
虽说还不清楚对方图什么,可一切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
一路无话,一小时的车程,出了云城火车站,天色已经黑透了。
大家伙分别而行,我跟着楚若霏一起回家。
想到要去她家,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