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
张延拓尴尬一笑,平淡地说:“你们二位先别急,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当面对质,我言兄弟身受重伤,跑也跑不了!”
“哼,那倒是!”
高个这位,瞪起眼睛冲我一通打量。
矮个这位更是不见外,往里走了两步,一屁股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叫王循,那是我弟弟,王序!”
坐稳之后,他做起自我介绍。
“哦,原来是王家的二兄弟,久仰啊!”
张延拓抱拳拱手,乐么滋冲他们打招呼。
嘿,真是久在江湖上混的人,礼数是真到位。
就见王循一皱眉,咧嘴问:“怎么,你听说过我们兄弟俩?”
“那倒没有!”
张延拓摇摇头说:“不过啊,相识便是有缘,是吧,今儿咱就算认识了!”
“你躲开,我们又不找你!”
王序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将他推到一边。
可张延拓没恼,仍然是满脸赔笑。
我了解他的实力,别看王序五大三粗,可八个捆到一起,也不是张延拓的对手。
可张延拓就是个随和人,毕竟是老江湖了,根本不在意这些推推搡搡的动作。
就这样,王序走到我身边,低下头看着我,脸上
满都是怒气。
“你就是言有理?”
“对,我是!”
我也抱拳拱手,冲他微微一笑。
“哼!”
对方却板起脸,冷冷地说:“一周之前,夜探我们如意庄,偷走八宝玉如意的,是你喽?”
“啊?”
我有点懵,什么如意庄,什么玉如意,我连听都没听过啊!
“别装糊涂,赶紧交出来!”王循在一旁拍着桌子呵斥。
我摇摇头,不知所云。
“交什么啊?”我弱弱问到。
“八宝玉如意!”王序又咧嘴喊到。
“我不知道啊!”
我赶忙辩解道:“你说的这东西,根本不是我偷的,我连见都没见过,再者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养伤,根本没出过火葬场!”
“那不对!”
王序掏出手机,点了一通,又拿给我看。
“我们有证据啊,你看这个!”
我低头一看,就见画面是一处祠堂中,旁边的墙壁上,赫然写着一行大字——安邱言有理到此一游。
嘿……这能成为证据?
这二位也太儿戏了吧!
“不是,你在跟我逗着玩吗?”我诧异地问到。
“就是!”
张延拓点点头,嗤笑道:“二位大哥,咱都是江湖道上的人,这么大的事儿
可别俚戏!”
“谁跟你俚戏!”
王序瞪着眼睛又说:“如果这照片不能成为证据,那这个怎么样?”
话音落下,他伸手掏向衣服上的口袋。
就见他扽出一枚银色的飞镖,通体锃亮。
我仔细一看,飞镖上刻着三个小字——安邱言。
这是我家的飞镖啊!
一边想着,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赶忙走到一旁,伸手往自己的挎包里摸。
摸了半天,的确没找到我的飞镖。
奶奶的,该不会是那天跟朴昌交手的时候,掉落在哪了吧。
“别假模假式地找了!”
王序气急败坏,将飞镖往桌子上一扎。
“我就问你,这个t的,能不能成为证据?”他呲牙咧嘴地又说。
“这……”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证明我家族身份的飞镖在人家手里。
可我这几天一直在养伤,根本就没出去,就算出去,也不可能去偷东西啊!
可眼下来的这二位,都是浑人,我该怎么解释呢?
“反正你跑不了!”
王循咧着嘴帮腔道:“你们安邱言氏,也算江湖上的名流,这事要是传开了,你们脸上想必也不好看,是吧?”
“那你想怎么样?”
我眯着眼睛问
到,只觉得他话里带刺,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把东西还我!”
他咧嘴又说:“不管怎么说,现场留了你的飞镖,你就必须负责,这是江湖规矩!”
“嘿!”
我摊开手,无奈地说:“二位大哥,你们这是强人所难啊,我从没见过你们的东西,该怎么给你们负责呢?”
“你得去找!”王循拍着桌子喊到。
他坐在椅子上,小短腿够不着地,气的只顾乱蹬。
“凭什么要我找?”我疑惑地问到,觉得他们多少有点欺负人。
“因为这是你的飞镖啊!”
他紧跟着又说:“倘若你不找,我就把这事在江湖上传开,让各位江湖义士评评理,说说你们言家的对错!”
“嘿,你这不是讹人嘛!”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悦地说:“退一万步讲,同为江湖人,我帮你找也没关系,可你得给我线索啊,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那我不管!”
王循蛮不讲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