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很难得到蒋一泓的指点,若是他将我收进了苟家,便能得到一位先生。
但他却没想到,我竟然对苟家毫无兴趣,以至于事情弄巧成拙。
苟悬稍微顿了顿,继续道,苟黔再见他,是要求他居中圆场,将这件事情缓和下来,再将我请去苟家。
话语至此,苟悬眼中便是讽刺,厌恶。
他摇了摇头,告诉我,他将苟家看透了,贪心不足,往往想要以蛇吞象。
他已经不想再留在苟家,所以拒绝了苟黔,便被打上了这一个烙铁,并被一直囚禁,幸好有几个他的手下将他偷偷放了出来。
他原本是打算一走了之,从此和苟家再无关联,可他又怕苟黔虚伪,所以在地相庐外等我,要将这些和我说清楚,以免我再和苟家有牵连。
语罢,苟悬双目通红,身体更是微微颤抖,看得出他对苟家已然是失望至极。
我也心中复杂,不知该怎么安慰苟悬。
而就在这时,忽然“吱呀”一声轻响,院门开了一道缝……
门内传来蒋一泓淡淡的声音。
“苟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