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我在思考
,便不敢打搅我。
思索了许久,我却面色透着苍白。
我宅经钻研得还不够深,一时间,还真变通不出来。
我现在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点墓。
以一个带阳煞的风水地,来镇住这破殃凶妇!
可这又有一个麻烦,就是必须将她带出来……并且我还得能找到那样的风水地才行……
手下意识按着胸口贴身放着的仿制罗盘,我晓得这东西肯定是保不住了,也不再想保。
至于后者……那恐怕就只能看命数。
若是周围找不到那样的风水地,才是大麻烦。
并且,此刻我忽然想清楚了。
恐怕这才是蒋一泓给我的历练。
安葬一家寻常的黑煞白煞,又怎么可能是一葬山,二葬水,三点宅的卦象。
这破殃凶妇,才是应卦之尸体!
重重吐了口浊气,我沉声说:“苗姑娘,走,去寻山,我们要找两处山,一处葬那家可怜人。另一处,葬你娘。”
苗玉儿贝齿紧咬,她点头。
这一次便不是我往前,而是她走在前头给我带路了……
此时,头顶的阳光,忽而变烈了很多,不过却丝毫不炙热,反倒是阴冷下来。
这忽然的冷意,让我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