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盘平静的话语中,却透着不容抵
抗的质问。
赵光冷冰冰地回视着蒋盘,梗着脖子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什么孩子,什么李寡妇。我哥不是已经被你们抓走了?!”
“李寡妇的事情,你们问他才对。”
“要是没别的事儿了,你们是不是该放了我?还是说,你们要滥用私刑?”
我眉头皱得更紧,因为这会儿,我们当真是没有实证,所有的一切都是推断。
还有,赵光竟然这么有恃无恐?
那赵通是不是也有点儿什么问题?
此时,汤民低声在蒋盘耳边询问,要不要将赵通带过来?让两人对峙。
蒋盘一时间没回答。
我低头思索,却觉得,如果找来赵通的话,恐怕还会有变数。
下一刻,蒋盘若有所思的看着赵光,就好像他看出来了一些什么事儿似的。
两人对视之下,赵光的额头上却开始冒汗了。
蒋盘摇了摇头,说道:“把赵光带去祠堂,再将李寡妇的棺材抬过去,今夜,大家都安安生生睡一夜,明天起来,自见分晓。”
“李寡妇是不害人的血煞,若是她闹祟找赵光,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
“若是今晚你没事,我便放了你,再和你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