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说本来不想打扰我闭关,但这种情况,他们肯定不会让我单独应对。
我将纸人许让进了地相庐内。
“那刽子手呢?”纸人许又问道。
很显然,
何雉应该说了不少朱刽的事情。
“他无碍,不过许叔,尽量你和他都不动手,我会打发那行人走。”
停顿了一下我又说道,这里毕竟是地相庐。
纸人许面色却没松弛太多,说他等会儿会在地相庐外布置一些东西。
我们又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大致和纸人许商榷了一些东西,他便取出来了数个纸扎。
其中包括河娘子的,还有母子血煞,甚至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纸扎。
不过他刚拿出来,地相庐中就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息和氛围,让人觉得压迫感极强。
甚至于在院墙处休息的老黄,它都站了起来,牛眼不善地盯着纸人许。
纸人许这才立即将纸扎收起来,朝着院外过去。
我在院门处观看纸人许,他从对面的房顶,再加上这路两旁的树梢,都拉出来了不少的钢丝。
并且,他将纸扎多数布置在了树梢下,以及对面的屋檐下。
尤其是河娘子的纸扎,他将其放置在了地相庐旁侧的那棵老树枝叶里……
一切布置完了都到了后半夜。
纸人许才告诉我,其实多数纸扎匠,都会玩阴的,不是明面用纸扎。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他藏在暗处,那些人如果来者不善,就不要怪他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