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蒋盘进了屋,我紧随其后。
唐仃和唐九宫跟在后面,樊夅才腿脚颤抖地跟进来。
堂屋内很简陋,还弥漫着一股子药臭味儿。
蒋盘掀开了右侧的屋帘。
他进去之后,就杵在了屋中央。
我跟过去之后,视线中看到的一切,让我脸色也变了数次。
屋子靠窗和靠南边的方向,各有一张床。
靠窗的床榻上,躺着一个老妇,头发花白,皮肤满是褶子,脸上还长了疮。
南墙的床上则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双目紧闭,呼吸也是微弱。
两人都是一副重病的模样,卧床不起。
“他们这副样子,已经多久了?”蒋盘侧头,冲着后方说道。
樊夅此时,才总算眼中有了几分挣扎和小心翼翼的试探之色。
“你们真的帮我?真能帮我?”蒋盘皱眉,语气重了几分:“我问你,他们这样,已经多久了?是什么原因?”
樊夅抿着嘴,他忽然砰的一下,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他眼眶通红,颤巍巍道:“糟妻病倒一十三年,我儿卧床八年,蒋先生,你们要是能救他们,樊夅这条命,随意驱使,上刀山下火海,我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