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更夫也被拽着上了房檐。
不过在半空中的时候,忽然嗖的一声轻响。
又是一道黑影,从刚才那个方向窜出!
这一切,都是我余光看见。
因为我现在还在和仅剩下的那个阴阳先生缠斗。
虽说一个被我击中囟门昏死了过去。
但另一人却还安然无恙。
我只是挡住了他一只手,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掐住了我的下巴,并且其力道之大,又刚好抓进我骨缝里头,几乎要将我下巴给抓脱臼了……
我强忍着这剧痛,另一只手抽回,通窍分金尺朝着他头顶砸去!
这一尺子,我砸的结结实实。
他头顶顿时鲜血溢出。
整个人双目圆睁,也是昏死倒地……
我从地上快速的爬了起来。
可这期间,那黑影已经掠过了老更夫和纸人许之间。
一柄黑漆漆的刀,还是扎在和之前相仿的位置。
老更夫重重的落地,连带着缠着他的青尸纸扎,也落了地!
纸人许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扬着独臂,可手中抓着的只有一截随风飘荡的钢丝……
那刀,伤的不是纸人许,断的是他和纸扎之间的联系……
我猛地扭过头去,才看见另外一个房间门前,樊夅已经倒在血泊中,生死未知。
有一个人,迈步走出了那屋子。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一手持着一根长杖,腰间缠着一截黑漆漆的鞭子。
另外一只手中,还捏着两柄黑漆漆的短刃小刀。
我脸色再变。
因为这人,我也见过!
“廖呈,不在这里,他人呢?!”那人冷冰冰的话语,在院内回荡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