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邱天元恐怕就只是一个严父,杨青山所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认知的邱天元,完全不同。”何雉愣了一下,不自然道:“那这……”
她话没说完,又戛然而止,明显是不知道怎么言语。
我开口说道:“等柳
道长回来之后,从长计议。”
“先生对道士,除非先生下死手算计道士,否则很难胜出,杨青山想要带我回羌族,是因为先师要利用我去破风水局,他们想要……葬影观山……”
停顿片刻,我继续道:“毕竟,他不只是邱天元的儿子,还是柳三元的弟子,身份上来说,他是大长老的徒孙,也是柳道长的子侄辈,应该由柳道长来决断,我们要如何去做。”
何雉抿了抿唇,低头又说了句:“羌族,若是你被带去,必定凶多吉少,是不能去的。”
“嗯。”我点了点头,背着蒋盘,示意何雉我们先进镇。
何雉说了句好,遁空则是心疼地摸着赤獒的肩头,跟着它一起往镇里头走。
临在镇路上走过的时候,不少镇民都从屋内探头出来看我们。
其实如今,我们几人都极为狼狈,身上都带伤染血,蒋盘更是昏迷不醒。
那些镇民眼中不只是愤怒,还有挣扎和懊恼。
我们就在镇口打斗,动静还不小,显然,有不少人都看到了过程……
人心都是肉长的,蒋盘帮红河那么多年,这红河镇的人,又怎么会视若无睹?
只是普通人,不敢出来罢了。
如今蒋盘伤重,他们这副神态模样,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