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阮暖暖这根线索真的断了,那岂不是成了无头的苍蝇!
这幕后黑手,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要陷害我和白家人?心里疑团重重。
整个殡仪馆内,乱做一团。
哭嚎的家属,面色凝重前来送行的亲朋好友,来回走动不停打着电话的工作人员。各种声音在灵堂上空聒噪成一团,嘈杂纷乱。
我拉着白薇,穿过拥挤喧嚣的人群,挤了过去。
靠近墙根的一处冰棺,棺盖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尸首不知所踪。
旁边有一个身体微胖,神色憔悴的中年妇人,一边仰脸哀嚎,一边拍着手臂把冰棺拍的啪啪作响。
“暖暖啊,我的好女儿啊,你到哪里去了啊,你快点回来啊,妈妈抗不住了,你让妈妈怎么活啊······”
无疑,她就是阮暖暖的母亲了。
“阿姨·······”
白薇不忍,一行清泪哗哗流出,弯腰半跪在地上,紧紧搂住了阮暖暖的母亲。
“小薇啊,小薇,暖暖不见了,暖暖不见了!”
看到女儿的好朋友,中年妇女睁开紧闭的双眼,一双红肿的眼睛哗哗流着眼泪,用嘶哑的声音大声嚎哭。
“阿姨,起来说话,到底是
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薇知道阮暖暖的重要性,连声安抚,同时询问着事情的起因经过。
“小薇啊,前几天暖暖突然回来了,回来之后,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还以为她在外边遇到了事情,就撵着暖暖去找你聊聊天,想着你们年轻人能说上话来,可她就是不听啊······过了没有几天,就没命了······”
“阿姨,暖暖没有跟您提到过,到白鹭湾我家找我的事情?”
听得出,白薇此时有些紧张了。
倘若阮暖暖这些日子,从来没有出过家门的话,那道青龙山脚下白家别墅的那个人,定不是阮暖暖本人了。
“小薇啊,要是暖暖愿意出去走走,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一天到晚就呆在家里,从来没有出房门半步·······”
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嗓子沙哑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薇同我交换了一下眼色,拉着我来到了中年女人面前。
“阿姨,这是我老公黄书郎,他是麻衣鬼手的孙子,是一名颇有道行的风水师,阿姨,让书郎帮着找一下暖暖吧?”
白薇小心翼翼的征求着女人的意见。
“黄书郎?就是那
个从农村跑出来,入赘你们白家的那个上门女婿?”
女人擦拭着眼泪,嘴唇一碰,说出这些让我听了及其不舒服的话语。
这也难怪,阮暖暖的父亲,同白家成一样,都是青江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于我这种无权无钱的无名小辈,实在是入不了她们这些贵妇的眼。
白薇的脸,当即变的赤红,短暂的慌乱过后,随即恢复了镇定。
“阿姨,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死者为大,现在暖暖不见了,我们得先把她找回来才是,阿姨,书郎真是一名风水师,依着他的本事,定是能找到暖暖·······”
中年女人一直咧着嘴巴干嚎,听到白薇的话语,这才停了下来。
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半信半疑的目光。
风水圈子里,有些道行有些名头的,最少也是花甲之年的老者,我这样愣头小子,自诩为有道行的风水师,也的确是让人生疑。
“你······”
“阿姨,你让我试试·······”
我笃定的说道。
看一眼乱糟糟嘈杂一片的灵堂,我同中年女人商议到。
“阿姨,这事不难办,可
现在这里人多嘴杂,万一在这些人当中,有让暖暖感到惧怕的歹人,即便是我能找到暖暖,她也不一定愿意跟我回来,还请阿姨帮我一个帮,把闲杂人都清退一下······”
尽管阮暖暖母亲对我心怀疑虑,可出于对爱女的思念,她还是点头应允。
阮家是青江市举足轻重的人物,跺一下脚,整个青江市也会跟着晃;现在阮家出了这种事情,庙堂之上的相关人,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得到阮家女主人的吩咐,哪个敢不从,不到两三分钟的功夫,整个殡仪馆中,只剩下了我、白薇及阮暖暖的父母亲等人。
“阿姨,我需要一样东西,才能把暖暖找出来。”
我有些难为情,要是我把话说出来,这位悲伤至极的母亲,会不会把我当流氓抓起来。
“需要什么?”
中年女人询问。
“麻烦阿姨帮我找一些暖暖穿过的内衣、内裤······”
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当即挨了重重一下!摸着火辣辣的脑袋抬头一看,迎面碰上了一双怒气冲冲的眼睛。
“臭不要脸的流氓!还有你,白薇!你父亲同我生意上有过节,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
竟然伙同你的二流子老公,在暖暖的葬礼上生事!白薇,回去告诉白家成!就算是我们阮家没有了继承人,我们阮家的产业,也不会落到他白家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