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不了······”
我冷冷瞥一眼躺倒在阮世雄一边的吴锦云,语气冰冷冷的说道。
如果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这一拳头,她挨的不委屈。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人的命理,有一定的定数。
吴锦云脸如银盆,眉毛粗短,眼睛细长,山根高挺,鼻头有肉,两扇嘴巴又肥又厚,双耳大而偏肥,双耳垂缀着福运珠。
从面相上看,吴锦云命理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并且也是长寿之人。
她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从呱呱落地起,就是青江城首富吴家的千金大小姐,这一点,要比白薇还要强。
看吴锦云的面相,再活个二三十年绝对没有问题。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阿姨和叔叔们该怎么办?”
白薇满脸惊恐,惊慌失措的望着我。
要不然说这些位高权重之人之间的交往,多是表面功夫,阮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仅仅因为惧怕阮暖暖诈尸,所谓的亲朋,都做鸟兽散了。
我一阵心疼。
我不能再让我的妻子遭受如此多的惊吓。
“薇薇,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回来,放心,不会有事的·······”
阮世雄已死,阮暖暖的仇也算是报了,就算是再心有不甘,应该
也不会再生事了。
我弯腰把白薇从地上抱起,快步朝着车子那边走去。
我的女人,我必须保护好她。
开着车子一会来到了白家别墅,把白薇抱到五楼之后,我转身就要离开。
抬头的瞬间,借着朦胧夜色,一下看到了已经修复的差不多的楼顶。
这个白家成,倒是个固执的,为了保住自己的财运,还是修复了日月星辰局。
我不禁摇摇头,风水学,玄之又玄,没有多少人能破解其中奥妙;就算是我爷爷,二十年前叱咤风水江湖的风云人物,不照样没有算清楚我要面临的种种吗?
想到爷爷,我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
昨天夜晚,王耗子强行开鬼门关,把尸魃子田丹宁强行送了进去,那是爷爷的魂魄在起了作用。
要不然,依着王耗子的本事,是断然做不到这一点的。
王耗子的身体,遭到了反噬,当天就昏迷不醒,那么我爷爷的魂魄呢,会还在王耗子的身体里吗?
如此一想,我再也按捺不住了,跳上车子,猛踩油门,朝着平阴路王耗子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王叔,耗子叔·······”
王耗子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悄悄摸了进去,摸着黑小声呼喊着。
一
点回应都没有。
不知道为何,我的一颗心,咯噔一下子,一股不详的感觉,快速从心底升起!
我掏出手机,慌乱打开了电灯开关。
“王叔,耗子叔!”
我悲怆万分,高声大呼。
屋子里、院子里,一片狼藉。
处处都是打砸的痕迹,到处都是血污。
王耗子的四眼铜钱剑,已经被打烂,剑上还滴滴答答流着鲜血;在门口,胡乱散落着几个破烂不堪的纸扎,纸扎的脖子和手臂都被拧了下来,竹子扎的骨架,都断裂开来;院子里,到处散落着符咒和黄纸钱,就连纸扎王那不离嘴的大旱烟袋,也扔到了院子门口。
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上更是没有一丝的力气,双腿一软,当即跪了下来。
“耗子叔!王叔!”
我悲怆怒吼,攥起拳头,疯狂的打砸着地面。
两位前辈,一定是遇到危险了!就算是王耗子的身体,因为强入鬼门关,遭到了反噬,可是依着纸扎王的本事,整个江湖之上,能是他对手的人,还能有谁?
更何况,还有我爷爷的魂魄!
可是,能对付他们的对手,到底是什么人?
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啊!
我疯狂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自责万分。
白薇跟着连连受惊,两个
前辈多次陷入困境,现在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不,我不能就这样下去!
就算是他们真的被对手弄死了,那我得替前辈报仇雪恨!倘若他们被幕后黑手抓走了,我更应该想办法,把他们救出来!
我擦干眼泪,使劲咬着双唇,提醒自己要振作,要报仇!
一股带着腥味的液体流入到口腔里,我的嘴唇咬破了。
再混乱的现场,也会留下蛛丝马迹,更何况,纸扎王是一个心思细腻,善于布局的老风水师。
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寸寸仔细搜寻。
屋子里,破烂的衣服,和做法事用的器具,胡乱扔了一地,香案被掀翻,香烛和香灰,落了满满一地。
我一件件把地上的衣服收起,小心绕过地上的香火,刚要伸手把倒地的香案扶起,一眼看到一张写着鲜红大字的烧纸。
我急忙伸出手去,把压在香案底下的那张烧纸拿出来,仔细查看。
字迹非常凌乱,看上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