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敬虎的威胁,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脸色反而寒了几分。
等白洁关上手机,我冷漠道:“费了半天劲,你就是为了套话?有意义吗?”
她双手交叉,挺着傲人的胸口,“当然有了,我们白家从来不杀无辜之人!”
“杀你,算是为民除害!于公于私,我们白家都是正义的化身!”
我蹙了一下眉头。
正义?
她还有脸这么吹嘘自己?粉饰白家,反倒我是个坏人?
我哈哈大笑着,白洁轻咬嘴唇,瞪眼道:“死瘸子,你笑什么!”
我不屑的说道:“你怎么这么虚伪?绿茶婊啊?你是不是跟男朋友打扑克的时候,喜欢假装叫,床博取他的开心?”
白洁大怒,朝我冲来,啪啪给我俩耳光:“死瘸子,我杀了你!”
我挨了两下,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却察觉了一丝问题。
我猛地抓住白洁的胳膊,让她无法从我身边离开。
白洁急了,拿枪顶住我的头,恶狠狠道:“松开我!不然一枪崩了你!”
我们对视着,周围一切都安静了。
我的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淡淡道:“我刚才调侃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开枪,偏偏要等到抓疼你了,你才用枪指着我?”
闻言,白洁哽咽了,眼神带着犹豫之色。
但她很快镇定了,说道:“少啰嗦!信不信我现在就开枪!不想死
就松开我!”
我却笑道:“我在仓库瞥了一眼你的胸,你就要割我的蛋。现在,你手里有枪,你却不敢打我,这完全说不通吧?”
“难道说,你的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刚才已经用完了?”
我的话,似乎说中了,她的脸颊开始不受控制的颤动,心理防线被击溃了!
我抬起头,顶着手枪往前探步,玩味一笑:“开枪啊?怎么不开枪?”
我的余光一直盯着扳机,后背有些冷汗。
我承认,我在装腔作势,有赌的成分。
虽然我分析的逻辑头头是道,但是,哪怕她的手枪里还有一发子弹,我的小命就完玩了。
在白洁愣神的时候,我悍然出手,一脚把她绊倒,手枪也飞了出去。
她傲人的身姿摔在我身上,又急又慌的胡乱打我。
可是,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打的过我呢?
不过三秒,我把她制服了,胳膊肘勒着她的脖子。
白洁拼命挣扎着,我眼神一狠,胳膊肘用力,让她昏厥过去了。
随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在她身上翻找钥匙。
找到钥匙后,我解开手铐,捡起地上的手枪,打开弹夹一看,果真没有子弹了。
顿时,我如释负重的坐在地上,长吐一口气:“妈的,真悬!”
我回头看了一眼白洁,又看了一眼窗外,发现外面的僵尸越来越多了。
说实话,我很
担心今晚有没有月亮。
如果有月亮,苏甜可以吸收太阴之力,恢复尸气。
到时候,关二爷像就挡不住她了。
我拿起手铐,把白洁拷在桌上,看了一眼桌上的黄历。
今天是十六号,满月之日。
每月十五到十七,月亮是最圆的时候,太阴之力最盛。
也就是说,如果我今晚没有离开白家,无异于等着苏甜前来索命。
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开始在洋楼里寻找值钱的东西,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一块钱不说,连个值钱的东西也没有,最后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一块劳力士手表。
靠,白敬虎家里怎么啥也没有?他的钱呢?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白敬虎早些年在康平城置办了家业,搞不好他把值钱玩意儿都放新家了。
我看着手表,竖起剑指,默念收财咒。
这块劳力士手表散发出一缕缕财气,最终在我的掌心化作一枚福钱。
紧接着,咔嚓一声,手表化作灰烬。
怪了……
这块手表估计得十万以上吧,怎么才化作一枚福钱?
难道这块表也掺假了,是个二手货?
算了,琢磨这个也没啥用处。
我拿出鬼王钱,打入福钱。
这一次,福钱却被鬼王钱吐了出来,重新回到我的掌心。
我的耳边还听见了沙哑的声音:“两枚福钱,概不讲价
!”
我捧着鬼王钱说道:“鬼王大哥,我先欠你一枚福钱行不行,下次再还你!”
对于我的请求,鬼王钱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拉下脸说道:“鬼王大哥,这年头做买卖都有讲价的,还可以贷款和赊账呢,你咋就不懂变通呢?”
我的耳边又传来了沙哑的声音:“我做的是夺命生意,又是金钱宗的传承之物,自然要秉承金钱宗的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没钱,你跟我谈什么条件?”
这一番话,气得我咬牙切齿,但无法反驳。
难怪金钱宗有三见一视的规矩,我多多少少理解这里面的寓意了。
我把鬼王钱塞回兜里,嘀咕道:“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