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吵醒周围的看家狗,村庄的宁静被打破了。
就算响起嘹亮的敲门声,砖瓦房里依然没有动静,主人似乎进入沉沉梦乡,没有听到房外的声音。
敲门的警员有点生气,不过没有完全显露出来,再次抬手砸向腥红的木门。
砰……
“谁呀?大半夜的,敲门做什么?”
一个女人的话声从房里传出,左侧一扇窗户随之亮起,堂屋传出沉重的脚步声。
“大姐开门,我们是青河镇派出所的警员,半夜过来了解一些情况。”敲门的警员挺有礼貌,率先表明个人身份。
房里安静下来,许久没有任何响声,那个女人明显停下脚步,站在堂屋偷听房外的情况。
“大姐,快点开门,我们是青河镇派出所的警员,有件重要的案子向你了解情况。”
“来了,来了。”堂屋传出颤抖的话声,紧接着里面的电灯亮起。
腥红的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一名村妇站在房门中间,伸出脑袋看向外面,看见几个威严的警员,眼里闪过惊慌神色。
这名村妇大概三十多岁,长着一张娇好的脸庞,白皙的皮肤像是豆腐
,和务农的村妇大相径庭,尤其滴溜溜转动的双眼,散发出娇艳的眼波。
她的身材玲珑浮突,尽管穿着宽大的睡衣,却也无法遮挡凹凸有致的身材,免不了让人浮想联翩。
村妇犹豫一会儿,怯生生的问道:“你们真是派出所的人吗?半夜三更还有什么事情?”
胡领导冷哼一声:“不怕老乡笑话,我们的确有事,并且是件大事。”
“什……什么大事?”
“按理说你该很清楚吧!”胡领导毫不留情推开房门,一马当先进入堂屋,仔细观察每个角落。
我们相继走进砖瓦房,在没得到村妇的邀请下,自顾自地找了凳子坐下。
胡领导审视堂屋一遍,慢吞吞的靠近八仙桌:“你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哪些人?”
察觉胡领导目光犀利,村妇怯生生的走上前去,站在一旁手扯衣角:“我叫余桂芳,家里没有其余人了。”
胡领导的视线扫过墙壁,目光停在巨大的相框上,提起脚步上前观察:“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和孩子是谁?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巨大的相框里面,歪歪斜斜放着许多照片,其中有大有小新旧不一,胡领
导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余桂芳瞟了照片一眼:“那个男人是我老公,五年前因为一场车祸走了;那个孩子是我儿子,和我公婆一起生活,住在大路那边一间砖瓦房。”
既然父亲离开人世,孩子就该和母亲生活,偏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免不了让人觉得奇怪。
“这个孩子只有几岁,却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你就狠心让他离开身边?”
“自从我的老公死后,公婆生怕我会改嫁,所以……”
“所以利用孩子限制你的自由。”
余桂芳叹了口气:“不是限制我的自由,只是……”
“好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余桂芳,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你认识村里的吴育杰吗?你和他有什么关系?”胡领导突然抬手拍向桌面,传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连林染儿都吓了一跳,可知余桂芳心里并不好受。
余桂芳脸上涌来一片红潮,羞答答的垂下脑袋,双手牢牢抓住衣角:“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说出你们的丑事,不然你会遭受大刑伺候。”
听到恐吓的话语,余桂芳的身体剧烈颤抖,顿时变得手足无措,呆若木
鸡站在原地。
据此可以初步断定,余桂芳不是幕后黑手,或许是被威逼利诱,成为吴育杰的傀儡,抑或正是吴育杰的同伙,任凭首脑在家布置五鬼运财风水局,目的是要坐享其成。
“胡队长,你别吓坏余大姐,让我来询问她吧!”林染儿靠近余桂芳,拉着她的手到旁边坐下,示意几个警员别靠太近,免得吓坏胆小的村妇。
看见胡领导默默离开,几个警员只发听从安排,静悄悄的走向旁边。
“余大姐,相信你知道吴育杰的情况,他已成为舒家村失窃案的嫌疑犯,正在接受派出所的全面调查,如果你知道他的秘密,那就一五一十说出来,不然会被当成同伙对待。”
“我没有盗窃别人的钱财。”
林染儿哦了一声,露出诧异的表情:“没人说吴育杰盗窃钱财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对投机取巧的问题,余桂芳没有落入圈套,眼含泪花抬起脑袋:“早就听说舒家村被盗,但我不是吴育杰的同伙。吴育杰被派出所抓走以前,我也不知道他是小偷。”
“还敢狡辩,就在十多分钟以前,我们亲眼看见钞票飞进你家,难道你
要死不承认?”胡领导忍不住转过身子,怒气冲冲的吼了两声。
“我……”余桂芳的嘴角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嘴里的话,反而埋下脑袋盯着脚尖。
林染儿拍拍余桂芳的手背,眼里掠过怜惜神色:“余大姐,如果你有难言之隐,不妨说给大家听听,警方可以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