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像什么样子”,看着纯贵妃衣衫不整声嘶力竭的样子,弘历皱着眉头说,“行了,纯贵妃先别哭了,说说那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纯贵妃擦了一下眼泪,“那天愉妃来找臣妾,臣妾就带她去了撷芳殿,正好永璋喜欢的娃娃破了,臣妾本说要扔了,是愉妃说她可以缝补好,臣妾想着愉妃是绣娘出身,能缝补好,谁成想她竟有如此腌臜的法子,是臣妾失察,才让这些东西进了撷芳殿,请皇上责罚”,说完,纯贵妃俯身磕头。
为了孩子,苏绿筠终是聪明了一次。
太后看完了刚才的闹剧,开口“纯贵妃和三阿哥到底是被利用,但也确实失察,皇帝想怎么处理”。
弘历思索着开口,“纯贵妃降为纯嫔,禁足三月,罚俸一年,三阿哥当初年纪小,也不知事,就抄写佛经百遍,也算是为他哥哥尽尽心”,三阿哥毕竟是长成了的阿哥,也还是得给他留些脸面。
苏绿筠听完皇上的话,心总算踏实了,万幸万幸,只是降位,没有牵连到她的永璋就好,“臣妾领旨谢恩,谢太后皇上皇后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