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梦中惊醒,看样子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有些惨白,额头的汗像水珠一样往下淌。
我一时诧异。
他刚刚,是抓住了我吗?
于是我伸手摸向他的脸庞,他也伸出了手,好似抚摸,可我们同时穿过彼此的身体,依旧触碰不到。
他看着万籁俱寂的房间,定了定神,拔高音量:“唐书惠!”
唐书惠迷迷糊糊醒来:“怎么了?”
“过来。”关子辰喉结翻动,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抱。”
我彻底颓了,甚至还想骂他,可终究理智占据上风。
他用行动告诉我,他曾和我做过的事,也可以和唐书惠一起做。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覆盖我们之间的回忆。
他根本就不爱我。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第二天一早。
关子辰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我听见翻云对他说:
“医学院新到了一名大体老师,刚从工厂运过去,要举行开课仪式。院长想让你给学生上堂课,这名大体老师的遗体还挺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