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来吧,我知道你都听见了。”
我心虚地将门打开,“不是故意的,我听见你说话,以为家里来了客人。”
“好点没?粥熬好了,在房间吃还是去客厅?”
“去客厅。躺了三天,感觉四肢都退化了。”
“那我去把粥盛出来。”
他转身回到客厅,又转回头来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你去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我有点奇怪,家里开了地暖,好几次睡觉我都被热醒,穿这件t恤刚刚好,根本不会着凉。
t恤
忽然意识到什么,我深吸一口气,腾的一下垂首。
嗯,真空状态
我连忙回了房间,掩面往床上一倒,像条毛毛虫一样蛄蛹来蛄蛹去!
我立即换回自己的马面裙和真丝衬衫,然后将这件t恤盖在自己头上,无声地哀嚎。
真的很不想面对他!
若不是他出声催促,我估计我得磨蹭好久才出来。
“你刚刚说白天要办事,什么事啊?”我一落坐,就抢占先机开口,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内心尴尬得要死。
“黎深查到了邝盛的家属,点名让你去见见。”
“邝盛的家属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属实不解。
我又不认识邝盛的家属,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交集,我去见见的意义是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了。”他神情莫辨,让我感到愈发古怪。
于是粥没喝完,我就催促他带我去派出所。
还是那间洽谈室,孟辞晏将门推开,看见里面坐着的女人,我整个怔在原地。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