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凶险皆是被姑娘化险为夷,在下也是好生佩服,平日里?也略研究药理?,对?于顾姑娘那下毒之法十?分好奇,不知可否……”
他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这话?过于逾越了些,连忙又止住,解释着:“在下绝对?没有要窥探顾姑娘这药,只是心中实在好奇。”
顾小碗见他一脸真诚,看着果真是好奇,便笑道:“倒也没有什?么玄机,也就是普通的药,不过是钻了那相生相克的空子罢了,公子既是懂得这药理?,想来也是能自行搭配。”
说罢,微微一顿,朝那柳先生望过去,便打算与之告辞。
不想这时候那柳先生竟是直接开口道:“昨日顾姑娘的话?,在下是记在了心里?的,因此?昨日便已?经打发人去寻消息,方才?正是得来了来信,叫我去那西楼。正巧顾姑娘你也一起去,没准真能寻着你的亲人。”
顾小碗听得这话?,虽不知是真假,但与自家的姐姐们有关,也没有多想,“如?此?,便多谢柳先生。”
“是在下要谢顾姑娘的救命之恩,倘若没有顾姑娘机灵出手相救,何来此?刻的柳某,所以此?事不足挂齿,顾姑娘也不必总是将谢挂在嘴上。”柳先生说得极其?诚恳。
见此?,顾小碗自没再言谢,只与他二人一并去往那所谓的西楼。
然?两人穿着短衣长裤,又从来没有那金香暖玉的温养,肤色自也是泛黄粗糙,竟是这城中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比不得。
因此?跟在这金柳两人的身后,甚至是丫鬟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