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亱阑邀请江小鱼似乎只是单纯吃顿晚饭,席间她几乎没有吃东西,只拿起公筷不住地为江小鱼拣菜,偶尔还会为亱莲夹上几筷。
江小鱼说:“阑姨,您自己吃吧。”
亱阑将公筷搭在筷架上,笑着回:“好。”
菜品全部上齐后,她挥手让佣人全部退下。屋子仅剩自家三人,她放开许多,说:“今年过年该是热闹不少,到时候记得来给阑姨拜年哦~”
亱莲挽着衣袖,一直在剥虾肉,将剥完的虾放在江小鱼面前,淡淡问:“您今年是在季家,还是回亱家?”
亱阑似是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自己,嘴角动了几下,才能控制住表情,笑着说:“儿子去哪,我便去哪。 ”
这母子俩气氛怪异,江小鱼捏着筷子犹豫几息,还是开口:“阑姨,季妄安……”季妄安坐牢已经有半年了,到今年初夏大概就能出狱。
亱阑笑意未收,可淡了下来:“提他做什么?”
江小鱼有些诧异,毕竟之前相见时,亱阑对季妄安的宠溺是肉眼可见的。
见这小家伙的眼神懵懂不解,亱阑又笑了,弯起袖口露出腕间翠绿的镯子,神神秘秘道:“阑姨悄悄告诉你。”
江小鱼竟也紧张地伸耳朵。
他这样子实在可爱得过分,亱阑笑着拍了下桌子,摇摇头:“怪不起莲哥儿喜欢你。”她不再隐藏,直白说:“季妄安不是我生的。”
亱莲早便知晓,神情依旧淡然。倒是江小鱼惊得差点跳起:“怎么会?”
亱阑坐直身子,拿筷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