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想再纠结称谓问题,谁知道关渡是不是瞎编骗他,“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也能清净清净。
关渡摇头,温驯地将头枕回胳膊,漂亮的茶色眸子执着地看向沈棠:“我要守着学长,直到看见你退烧才放心,”怕沈棠又赶他走,他又乖巧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再吵你了,你安心休息吧。”
关渡握住沈棠没打点滴的手,洁白的指尖,在沈棠手背轻按了一下。
微凉但细腻的触感,像一滴春雨润在手背。
沈棠的眼睫微颤了颤,过了一会,他闭上眼,想把手从对方掌心里抽出来,但对方却握得很紧,他只好放弃了。
“随便你吧。”
沈棠身体素质好,虽然这场发烧来势汹汹,但去得也快,第二天就基本退烧了,除了嗓子还有点不舒服外,其他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倒是关渡,因为鼻子还没好,纱布三天后才能拆,干脆向辅导员请了假,窝在公寓哪里也不去,安心养伤,为了打发时间,不是打游戏就是画画。
中午,拳馆歇业到下午两点才复工,沈棠直接走了。
经过前台时,阮桥百无聊赖托着下巴问:“沈棠,你是去找小关关吗,他什么时候能来拳馆呀?”
沈棠扫他一眼,“你对他这么关心?”
“当然是因为他长得美嘴也甜,谁会不喜欢他?毕竟我可不像某人,不懂欣赏的榆木疙瘩……”阮桥意有所指,翻了个白眼,浓密的睫毛快翘上天。
沈棠:“……”
他懒得管对方莫名其妙发神经,直接迈出了大门。
关渡的公寓离拳馆不远,骑车七八分钟就能到,途径一家馄饨店时,沈棠把车停下,顺手给关渡发信息。
这家馄饨做得很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