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然后懒声冷嘲:“好好锻炼吧,老婆。”
一声“老婆”,叫得毫无亲昵意味,反倒像在骂人。
关渡发现沈棠嘴巴毒得还挺幽默,非常适合讲冷笑话。
车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洒在沈棠冷峻的五官,长而不卷的睫毛在眼底落下扇形阴影,他的眉弓耸起,眼窝却微陷,与高挺的鼻梁相配合,光与影在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仿佛一幅吸人眼球的海报。
关渡支着下巴,细瞧这张凌厉英挺的脸。
脸型和五官轮廓倒是无一不锋利,唯独颜色偏淡的唇紧闭,突出了形状漂亮的,带点肉感的唇珠。
亲起来那么柔软的嘴唇,怎么总说出冷酷的话呢?
关渡望着那一小点钝感的肉珠,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那个饮鸩止渴般的吻,还没尝出什么确切的滋味,就被迫终止。
或许是因为沈棠当时在发烧,体温太高,眼睫湿\润脆弱,呼出的热气都像燃着火,看起来太欲了,几乎瞬间点燃他摇摆不定的邪念,促使他鬼使神差般,吻了上去。
虽然被咬了,但那生理性的战|栗和愉悦感,依旧镌刻在脑海里,烙印在唇上,连疼痛和鲜血的滋味,都是如此曼妙,值得反复回味。
关渡忍不住伸出舌尖,在唇上刮了一下,明明伤口已经痊愈,怎么还能感受到那份美妙的疼痛呢?
车身经过减速带,尽管库里南稳定性能极好,依旧免不了细微的颠簸,沈棠睁开眼,正好对上关渡茶色的眸子。
“还有多久到学校?”沈棠皱眉,他刚才只是眼睛闭着,但也能感觉到关渡的视线。
直白、灼热,简直像是要把他盯穿。
“现在不堵车,马上就到了,学长直接回学校吗?”
沈棠眉微挑:“不然还能去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