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渡以为自己是0,别人也能通过()爽吗?
草!
身上还没彻底擦干净,本来天气就冷,这下更不舒服,他本来就头疼,只想赶紧洗干净然后睡觉。
洗澡的时候,沈棠忍着恶心往那里(),把手伸回来时,他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手上沾着的粘稠东西,明显不可能是沐浴露。
他脸色铁青,关渡那混账,敢就算了,竟然还把这东西放进去,关键……自己甚至没办法分清,这些到底都都他妈是谁的。
还是二者都有。
想到关渡对他做的事情,沈棠连杀人泄愤的心都有了。
要是可以,他真想宰了关渡!
十二月下旬,天气骤然更冷,行人纷纷换上冬装,可寒风还是无孔不入地往衣裤里钻,平等地鞭笞每一个人。
关渡拎着果切和热奶茶,悠悠踱步来到拳馆。
阮桥本来趴伏在桌上,哼哼唧唧和项宇发语音撒娇,抱怨自己酸痛的小腰,自从酒吧那晚后,二人神奇地确定了关系,并且稳定到现在。
在他口中滥用的“老公”称谓,也成了项宇的专属称谓。
正要继续说什么,眼角余光瞄到门口一道修长身影,对方美貌自带光芒,一出现就存在感极强,让人忽视都难。
阮桥眼前一亮,惊喜道:“小关关,你来啦!”
关渡一来就往训练区瞧,那里教练和学员倒是不少,但就是不见沈棠的身影。
“学长呢,他没来吗?”关渡眉头微挑。
阮桥挺直腰板,摇摇头,“这几天都没怎么来,他好像在忙学校的事情,你呢,不用忙期末周?”
“要画的早就画完了,该看书的考前看看就行,我记性不错,虽然没到过目不忘,但拿个不错的成绩还是挺容易的。”关渡把东西放在前台桌上,笑着回答。
他专业课已经是系内出名的好,也有不少拿奖的代表作,也在不少大艺术展上展示过画作,就算不靠关家只靠实力,也已经在圈内有所成就。
“学习能力强,家里还有钱,长得还这么逆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阮桥开玩笑地说。
关渡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围了条灰黑格的围巾,脸比平时还显白,漂亮得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或许是因为学艺术,关渡衣品一直很不错,还会根据衣服搭配一些饰品,更无限放大了美貌和身材的优势。
阮桥眼尖地发现,关渡右耳居然戴了个耳钉,特别小的一枚,不仔细瞧还看不见,只是偶尔会随角度变化,折射出星点的微光。
“你是不是……又壮了点?”他隔空对着关渡比划一下,觉得对方好像和初见时,有些细微的变化。
好像肩膀宽了一点,身高也高了一丢丢?就连气质都仿佛有些变化?错觉吗?
不过关渡本来就是高个儿,只是因为他的脸太漂亮,尤其有个气质凌厉的沈棠对比之下,更容易让人忽略他一米八好几的个子。
平时关渡穿的衣服太显温软,大多是偏圆滑的线条,且颜色都是浅色调,今天攻气十足的黑大衣上身,竟然隐约有种攻相,气势简直比沈棠还足。
“可能吧,最近有去健身。”关渡挑了杯微糖热奶茶,放到阮桥面前,他知道对方要控制身材,不吃甜的。
阮桥笑眯眯:“谢谢,还是你细心诶,哪里像我那个大傻子,我每次都说不要糖,我要减肥!他还老给我点全糖奶茶和高热量甜品!”
甜蜜的抱怨。
关渡乖巧附和:“阮桥哥看起来很幸福嘛,你们的感情真好。”
阮桥嘿嘿一笑,插上吸管,吸了一口热奶茶,满足地喟叹一声,接着又玩味看向关渡,眼珠子咕噜一转:“诶,小关关,哥哥想问你一件事情,行不行?”
关渡眉头一扬,“什么事?”
阮桥神经兮兮朝四周一看,确认没人朝这边看过来,才压低声音八卦问:“那天晚上你和沈棠不是一起回去的吗,有没有度过一个火热的夜晚?”
那一晚?
几乎是瞬间,关渡就回想起来了。
真可谓是美好又遗憾的回忆,美好在于,体会到了没体会过的,遗憾在于,没能更深入下去,只是浅尝辄止。
指尖的火热,依然清晰烙在感知里,像火柴头一擦即燃,灼得手指仿佛窜起细小的火苗。
关渡微俯身,手肘支在台上,若有所思:“火热的夜晚?还算是火热吧。”
阮桥就爱听这些八卦,登时兴奋追问:“沈棠是不是很大!是不是超猛!还有起码六块腹肌!?他看起来是很会做的样子诶!”
关渡“哈”了一声,嘴角勾起,意味深长:“嗯,学长他超级猛的。”
阮桥简直想尖叫,深吸几口气后,才笑嘻嘻道:“小关关,你真勇,居然能把沈棠拿捏住,难道他也架不住你的美貌?”
关渡笑了笑,有种恃美行凶的张狂:“是呀,因为我长得好看嘛。”
这话别人说还有自恋成分,由他来说确实无可指摘。
阮桥吸溜了一口奶茶,像是想起什么,突然皱眉,“对了,那晚隔一天后沈棠才来拳馆,脸色特别吓人,可凶了,我跟他搭话他也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