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搞定了。”
沈棠放下电锯,拿起一个精巧的拉锯把玩,“听起来似乎很麻烦。”
关渡能耐住性子,干这么细致的活儿,其实挺让沈棠意外的。
他记得之前在关家,二人陪关老爷子钓鱼,沈棠倒是能坐住,但关渡却如坐针毡,半点耐心都没有,时不时放下鱼竿逗小侄子玩儿。
最后,沈棠收获颇丰,关渡却只钓上来几条不及巴掌大的小鱼。
“做木工和画画很像,都能肉眼可见、亲身感受到一件作品的完成过程,而不是像钓鱼那样,除了干坐什么着,什么都做不了,”关渡说着,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接着开口。
“我不喜欢未知的东西,而是喜欢确定的,可以自己亲手去掌控的,学长难道不是吗?”
他说完,望向对面的沈棠,说到“掌控”二字时,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沈棠闻言,放下手里的拉锯,看向关渡,表情似笑非笑,“巧了,我也喜欢可以被我掌控的,最好乖一点,听话一点的那种。”
无声的硝烟弥漫,二人各自站在木工桌对面,隐隐有种对峙的意思。
结婚快三年,中间经历大大小小波折,他们基本已经算“形婚”变“真婚”了,但唯独谁1谁0的问题,二人始终僵持不下。
沈棠不乐意做0,关渡作为1,更不可能妥协。
前几个月,沈棠刚应付完一个酒局,毕竟是为了谈项目,他不可避免喝了几杯,也没到醉的程度,结束后是关渡开车来接他。
当天晚上二人擦那啥起火,关渡还想趁沈棠喝酒微醺,借着自己一张好脸的优势,去引诱沈棠同意负距离行为。
他的手指,都快往里陷进去了,沈棠愣是一把清醒过来,捏住他白皙的腕子。
沈棠拧眉,目光锐利:“你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