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后的一句话,就像是拥有着某种魔力似的,听的我魂儿都飞出来了。
用力咽了咽口水,我激动的抖着手,接过她递给我所谓的漱口水,一仰脖,直接喝了个底儿朝天。
黄旭说的没错,这水真就有股子薄荷味儿,一碗下去,嗓子眼拔凉拔凉的。
放在平时,给多少钱,都咽不下去,但现在,这股子薄荷味儿的水,比可乐还要来的好喝。
将空碗给了女人的时候,女人脸上立刻露出了娇羞的表情,这一幕,看得我都醉了。
“内……内什么,你叫啥名啊?”我不知道接下来咋进展下去,便故意扯起一个话头。
“我叫阿秀,你呢?”
“陆言,陆地的陆,言语的言。”
“哦!那……我们开始吧!”
阿秀柔柔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就将头上银制发簪取了下来。
顿时,三尺青丝洒落开来。
绝美的容颜,配上这一头柔亮的长发,更是让我小心脏砰砰直跳。
我感觉,此刻我特么就是人生赢家!
这次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来个痛快,将自己变成真正的男人。
阿秀很主动,就跟郑彪说的一样,先是让我躺在床上,随即直接坐在了
我的身上,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这个过程中,她竟还媚眼如丝的问我:“我……好看吗?”
“好……好看极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我激动的浑身颤抖。
“那你一会儿对我温柔点,人家还是第一次呢!三天前刚在族人的祝福下,过的成人礼!”阿秀说完这话,脸颊之上升起了两团红云。
“我会的!”我拼命的点头,就好像生怕点慢了,惹的爱秀不高兴。
然而,就在阿秀的外衣刚刚脱下,准备脱里面的小衣,我马上就能看到最吸引我画面的时候,脑袋突然感觉到一种好似被重锤敲打了一般的疼痛。
跟着,眼前开始变得越发模糊。
我不知道自己咋了,拼命的甩了甩头。
下一秒,就两眼一黑,便就人事不省了……
就这么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赤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
而阿秀就站在床边看着我,目光盈盈,娇羞可人。
“你醒啦!按照我们这里规定,更锣响三声,男客必须行,外面的更锣都响了两声了,你再不醒,我可就要喊你了!”
“是……是吗?不是,我昨晚什么情况?怎么突
然就昏过去了?”我揉了揉还有些发昏的脑袋。
“昏过去了?怎么可能?你昨晚都做过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阿秀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好看。
“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可以肯定,我昏睡前,绝对什么啥都没干。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差劲儿啊!敢做不敢认,我们这边又不需要你负责,真是的!”
“本来想服侍你穿衣离开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自己穿好衣服,然后赶紧走吧!”
“我可警告你,如果响锣声再次响起,你要是不出了我的房门,会受到村中诅咒的,这对你可一点都不好!”
话毕,阿秀转身离开。
在她下楼的时候,我明显能够看得出来,他走路极不自然,撇来撇去。
按照黄旭过去跟我说的情况,这属于初为人妇后的征兆。
掀开被子,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更重要的是,在我身下,好看手工绣花床单上,明显看到了一道刺眼的红色印记。
我是光着的。
加上阿秀说的话!
还有爱秀走路的姿势和床单上的刺目印记……
难道我昨晚真的做过什么了?
我已经成为实打实的男人了?
可我咋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特么搞什么飞机啊!
我自己第一次,自己啥都不知道?
卧槽!
憋气!
这次更憋气!
如果我真的成为男人,回头告诉黄旭他们,我啥滋味儿都不清楚,那我还有脸活着吗?
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下一秒钟,我起身匆忙穿好衣服,准备去找阿秀,跟她先抱歉了再说。
或许,我真的做过了,如果是真的,我得认,我不是那种敢做不敢为的孬种。
但在她家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愣是没发现她的身影,也不知道这一大早,阿秀去了哪里。
失魂落魄的刚从阿秀家里出来,耳边猛的响起一阵锣响。
这声锣响震的我耳根子直嗡嗡,心里蹭的就窜出了一道火气。
循着声音望去,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手里拿着更锣,像是在村子里巡逻是的。
给人的感觉,她好像是村子里的打更人。
打更人在过去很常见,但这个年代,已经看不到了。
这个村子里至今还保留着打更的传统,可能真的说明人家民风淳陪,与世隔绝,不被外界的变化所沾染吧。
在我看着这个打更人的时候,打更人也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