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出来,你比秦五可要坏多了?????? ??????”跑出两条街,两人停下来,絮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冲齐从说道。
“一个提着裤子,另几个在树上下不来,一时半会他们是追不上来了。”齐从看看身后,笑着说道。
两人面对面说着,笑着,齐从看看絮儿笑弯了的眼睛,絮儿帮齐从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几颗汗珠。两个一起长大的年轻人,此时心中多了些说不明白的味道。
虽然以厨娘为生,但是二姐家的灶房并不比别家的更好更大,不同的是,这里有更多稀奇古怪的炊具和难得一见的稀罕食材佐料。
絮儿熟练地加水和面,面里加糖霜、鸡蛋和油,一部分做成半个手掌大小的圆形面胚,一部分和好备用。把榆钱洗净蘸蜂蜜,涂于面胚一面蒸熟,松软可口,香甜软糯。另一些榆钱蘸蜂蜜后直接与和好的面均匀搅拌在一起,分成块蒸熟,再切成薄片上火烤,直到烤至焦黄,一片片油光酥脆,入口即化。
“絮儿,这榆钱蒸熟了以后还嫩地像刚摘下来的哩!”烟儿一边吃一边赞叹道。
“这可是齐从哥哥扒了人家裤子才抢回来的。”絮儿笑着说。
“胡说!这种话怎么能张嘴就说出来!”二姐眉头一皱,责备絮儿。
“这点心真是美味至极,你娘在皇宫中也做不出来,官家都吃不到。我们絮儿小小年纪可真是心灵手巧。”邵氏也夸赞道。
这天晚上看着天上如弓的上弦月,齐从翻来覆去久久不能睡去,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会想,只是一遍又一遍想着白天发生的点点滴滴,这个二月二过得那么快,一切转瞬即逝,又那么慢,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清晰,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