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主墓室的通道中,当大眼从绳索上退回来后,紧接着猴子也退了回来。
看着猴子难看得脸色,李学武问道:“咋了?什么情况?”
猴子摇摇头,指了指前方的通道,仍然心有余悸道:“叔,这墓恐怕动不得,前面是死路!”
“甬道顶上挂着许多球球,里面估计装了什么歹毒的东西,数量多得数不过来。”
“这些水球都用金线牵引,而且甬道中全是细小的金线,动一发而牵全身,稍有不慎就回出大事!”
水球?
金线?
听着猴子的回答,李学武眉头一皱,沉思了片刻,沉吟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李学武按照猴子走过得路径在石板上左右腾挪,很快就来到了猴子之前的位置。
看着头顶密密麻麻的透明水球,以及纵横交错的金线,李学武也觉得头大。
不多时,李学武总算回到了中室,看着我们三人投来的询问视线,李学武沉吟道:“甬道中的东西叫做悬珠,这东西是用一种鱼类的鱼鰾器官做的机关!”
“鱼鰾里灌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用金线悬挂牵引,哪怕只要碰到一根金线,也会触发机关。
”
“悬珠这东西我也是在古籍上见过,没想到在这碰见了,确实有些棘手……”
听完李学武的话,我们三人虽然知道了甬道中机关的来历,可是却没有人有破解的办法,所以一时间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李学武的身上。
“叔,那可咋整?”
“这玩意我们听都没听说过,也不会破解啊!”
大眼率先问出了我和猴子心里得疑惑。
李学武并没有急着回答大眼的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最擅长破解机关的猴子。
“猴子,你觉得怎么弄?”
见李学武问话,猴子不假思索道:“李叔,我觉得只有两条路!”
“要么破坏机关继续前进,进去把这狗日的地主阶级宝贝都给装回家,这也算劫富济贫了!”
“要么咱们现在就打道回府,这一趟就当涨见识了!”
“当然,我担心的不是破坏机关的问题,我是担心破坏机关后,后面还有没有后手,往往隐藏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这也是机关的真正意义!”
听完猴子的解释,李学武摩挲着下巴,再次陷入沉思……
半晌过后,李学武这才开口道:“不管了,先用工具破坏掉这棘手的悬
珠,咱们退回去墓室门口等一晚上,明早再进来!”
“就算这机关有什么后手,一晚上也够它们折腾了。”
有了李学武的命令,猴子也不再犹豫,立马开始动手准备破坏机关。
只见猴子从百宝袋中拿出了一根拇指粗的线筒,一根拇指粗细的铁棒,线筒就是一般人家缝衣服用的那种,铁棒是用来固定线筒。
之见这家伙把铁棒固定在石棺上,然后把线筒插在铁棒上,从线筒里拽出线头,这家伙拉住线头就走进了甬道中。
猴子刚刚走出两步,李学武突然说到:“猴子,注意安全!”
“你们俩都出去,这机关极其敏感,加上长年累月的腐蚀,估计机关更加容易触发,我在这里看着猴子就好!”
有了李学武的话,我和大眼赶紧退了出去,站在中室的门口等着二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学武和猴子总算走了出来,只不过二人走出来的时候在石棺上点了一根蜡烛,而蜡烛的半腰上就是一根细线。
虽然我刚入行不久,不过也看出来了他们是打算利用蜡烛燃烧,然后触发机关,从而达到破坏机关的目的。
“走吧,今天暂时歇一会。”
“明天
再来,反正墓室就在这里,他也不会长了脚跑了!”
李学武脸色轻松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带头往回走。
从我们进墓室时的下午,到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当我们走出墓室,李学武从怀里摸出一块精致的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到:“骆飞,你和大眼去弄些柴火,晚上山里冷,可别冻出好坏来,我和猴子还有事情商量,记得砍些树回来搭建帐篷。”
我们来的时候就带了简易帐篷,站在却要砍树搭建帐篷,这让我有些不解。
不过我也没有多问,李学武从来不会说没用的废话,所以我也只好把疑问装进了肚子里。
领了李学武吩咐的任务,我和大眼人手一把开山刀,然后就趁着月色钻进了边上的林子砍树。
砍树是个体力活,而我本就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砍了几根木头,手就有些受不了了。
便上的大眼见我手被磨破皮疼的龇牙咧嘴,忍不住笑道:“你这小子真是憨皮,砍树不要下死力气,要利用开山刀和刀身的重量来,这样省力,而且不打手。”
被大眼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有些埋怨道:“大眼哥,为啥我们不住自己的帐篷
,还要另外搭建帐篷呢?”
闻言,大眼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憨你还不信,那帐篷花花绿绿的太惹眼,不过用树木搭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