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脸旱魃的爪子里藏着毒,普通的跌打损伤药没用,用这玩意儿,疼是疼了点,能除根!”
老板娘叹了口气:“人血是欧阳雪抹上去的,刀疤虎之前并不知情,事发突然,他想看看你的反应。”
闻言我猛地一怔,原来不是刀疤虎的主意,在想到欧阳雪睡前出现在我帐篷里后,想来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动的手脚,我狠狠的咬着后槽牙,那死丫头!
我跟她无冤无仇,不仅觊觎我的肉身,竟然还想要我的命,真不知道是哪辈子犯冲。
刘德发也一言不语,默默替我上药,我疼的冷汗都下来,他却开口道:“我们这群炮灰已经死了一半,估计很快就轮到我。”
我抬眼看着他,这死胖子倒是难得不插科打混:“怕什么,小爷我护着你。”
“谁说胖爷我怕了,鼠脸旱魃不还是被我一屁股坐到地上,会不会说话!”
刘德发听到我这么说,顿时不满的嚷嚷起来。
我想起他一屁股把鼠脸旱魃撞到地上,反被人一爪子把裤子给挠破的事儿,实在没憋住。
“你屁股也受伤了,要不要也抹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