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丹先生很可能将那位师姐当成母亲了。”
晨归继续沉默。
白愉以为晨归是不想回应这个问题,他继续看着丹赋圣领操。丹赋圣都带着他们打完一套招式了,晨归忽然开口:“难说。”
白愉:“嗯?”
晨归记得丹赋圣老挨大师姐的揍,大师姐揍他不是为了修行或者心性上的问题,纯粹是丹赋圣烦人。
师姐的洞府里有一眼灵泉,一般师姐会用本体栖息在灵泉里。
丹赋圣会在灵泉里洗菜,洗衣,甚至洗带血的法器,只要他想用水就去灵泉里打。
“他似乎觉得师姐洞府里什么都是好的,有事没事进去逛一圈,然后被赶出来。”
有次丹赋圣带着还年幼的晨归一起摸进大师姐的洞府偷吃的,大师姐发现之后猛拍丹赋圣脑袋,丹赋圣顶着攻击继续往嘴里塞吃的。最后晨归被吓哭,那俩人停了下来,丹赋圣一边哄小师弟一边把问题全推到大师姐身上。
最后他俩又吵了起来。
白愉听完之后忍不住道:“姐弟关系居然这么好吗。”魔主居然也有这么一面啊。
“这很正常吗?”晨归不解。
“不正常吗?”白愉感觉丹赋圣和他大师姐之间的关系有些幼稚,一般只有没长大的姐弟会这么闹,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丹赋圣和他师姐的关系很不错。
“我……不太了解这些。”晨归抿唇。
“哈哈,您比较严肃。”白愉也觉得奇怪,听晨归的描述,丹赋圣和大师姐都不是严谨刻板的性格,丹赋圣带大的玉獒也不是。
这么看来,晨归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奇葩吗?
“犹清真人是位很严肃的前辈吗?”白愉又问。
“不算。”晨归如实回答,“他很喜欢开玩笑。”
晨归没有透露太多,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们对犹清真人是有滤镜的。晨归不会主动打破这层滤镜。
他不可能说自己的师父是个老不正经,这样不尊重。
但晨归至今也没搞明白,怎么当年的惊世天才会是那样的性格。他养的两个徒弟也是七扭八歪的。
犹清真人自己独自养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大师姐,根据丹赋圣所说,犹清真人在收养大师姐之后那三个月硬是没给年幼的大师姐吃一口饭,如果大师姐不是龙族,那她估计得死在师父手上。
“咱们师姐也是个夯货,她以为是仙人在考验她,硬是不敢偷偷打猎。回海里老家,一边游一边盯着鱼流口水,一口都不啃。”当时的丹赋圣搂着还年幼的晨归,把师父和师姐的老底都掀了,“她后来知道师父是忘了她还得进食五谷杂粮,差点动手勒死师父。”
“也许这真的是一层考验,师父那么厉害,想得肯定比我们多。”年幼的晨归一本正经地回应。
当时丹赋圣看他的眼神很复杂,但丹赋圣什么都没说。
后来晨归渐渐长大,他看清了——师父的性格就是很怪,师姐也怪,师兄也怪。
他进了怪人堆了。
再后来……
“你们在聊大师姐啊。”丹赋圣收了练功的剑,朝他们走来,“说我坏话?”
“没有。”晨归微微后仰。
丹赋圣没搭理他那排斥的动作,他笑着指了指晨归,对白愉道:“只要我们的名字从这老古板嘴里冒出来,后面跟着的就不是好词。”
白愉深吸一口气。
玉獒冲他叫了两声,他现在在公园不方便说人话。
“哦?”丹赋圣听懂了,“没说坏话啊,挺好,我以为他又在抱怨。”
“你明明听得到我在说什么。”晨归眉头紧皱。
“谁注意你们啊,我在带人练剑好不好。”丹赋圣把剑扔给晨归,又扭头冲老头老太太们笑着挥挥手。
老人们热情回应。
随后丹赋圣又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这小子总觉得我们孤立他,跟他不亲近。”
说到这儿,丹赋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看他这古板的性格,我们外出干坏事哪敢带他啊。”
“你们?”
“我和师父师姐。”
“你胡说!师父师姐什么时候干过坏事?!”晨归咬牙质问。
丹赋圣:“……”
他又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说了,免得你道心破碎。”
晨归还想反驳,但丹赋圣不给他这个机会:“诶,咱们一个星期之后跟团旅游去不?”
“又旅游?”白愉面露难色,“上次咱们跨省旅游,来回坐车加起来就有六个小时了,这种旅游有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胆子真的大了很多,都能拒绝丹赋圣这个魔主的提议了。
“这种集体活动方便大家沟通感情啊。”丹赋圣睁大双眼,“你好歹也是个领导,得听听下面民众的意见吧!”
白愉很无奈:“丹先生,您身边那些‘朋友’家里有几口人,家庭关系如何,分别从事什么工作,我都知道了。”
“你调查他们?”
“他们自己聊天的时候说的!”
“哦……”丹赋圣皱眉,“那你去过红莲河吗?”
“去过,而且您也去过,那儿原来叫血河。”那里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