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没那个能力,和你合作的人同样没这个能力。”
“你们最多也只是在这个时间段扑腾一下。”丹赋圣这属于经验之谈。
不甘心?不甘心有屁用。
不甘心,然后反抗,最后成功?
这太放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世上还哪有“不甘心”这个词呢?
“所以你是在劝降?”司空仿冷下脸。
“呃,你可以这么理解。”丹赋圣主要是来吃饭的。
“哦?如果我不愿听呢?”司空仿不是来跟丹赋圣辩论的,他原本以为这家店有多特殊,结果丹赋圣绕了一大圈就是要跟他聊这个?
想动动嘴皮子让他改变目标?
他从前怎么不知道丹赋圣这么天真?
“你不愿意听你就走呗,我不拦你。”丹赋圣把他捡来的镇魂铃还给了司空仿,“喏,把它赎回去,给我再买几份套餐,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嘁,你在意这些?”司空仿只觉得讽刺,“你装得不像。”
白愉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也是个修士,虽然修为不高,但他好歹也是在千万人里脱颖而出的,他有自己的骄傲。
他这辈子都没打过秋风,还是跟着大前辈一起占另一个前辈的便宜。
司空仿没有戳穿丹赋圣,他真跑去给丹赋圣买了几十份套餐,他心里气闷,足足买了四十四份,买完之后他冷眼看着丹赋圣,他等着丹赋圣的下一步行动。
但丹赋圣什么都没做,丹赋圣被他盯得很困惑:“你还不走吗?”
“你真放我走?”司空仿震惊。
“你是自由的,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我又不是你的监护人,我为什么要拦你?”丹赋圣把那些多出来的套餐收进储物器。
司空仿哈哈一笑:“有意思,丹赋圣!好,这次我记住了。”
说完他就顶着快餐店众人迷惑的目光,大步向外走去。
玉獒嘴里叼着薯条:“嘶,他记住啥了?”
白愉不懂,白愉很迷茫,白愉觉得司空仿看着还挺开心。
“他以为丹赋圣是故意放他走的。”晨归面无表情地解释。
玉獒噢了一声:“是不是那些电视剧里演的,两个英雄惺惺相惜,哪怕在不同的阵营,哪怕信仰不同,也不会用那些下作的手段,不会乘人之危。他以为丹赋圣在‘惜英雄’?!”
白愉心中感叹,还能这样?!
哦,也是。司空仿估计一开始就没觉得丹赋圣是在占便宜,他以为丹赋圣对套餐的喜爱是丹赋圣在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可是魔主,他怎么可能在意凡俗的食物和金钱呢?
后面丹赋圣让他多买些,只是给了他一个离开的理由。
这个理由莫名其妙,荒唐至极。
司空仿认为这是他与丹赋圣这个旧敌之间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丹赋圣虽是个魔,却也是个通情达理的魔,是个可敬的对手。
“给他自己感动完了。”玉獒又嘬了一口饮料,他看向丹赋圣,“那么多套餐你准备干嘛用?”
“送给千庾门的那些弟子。”跟他关系不错的成年弟子,还有那些小孩。
玉獒噢了一声,他再次吸溜饮料,很快玉獒又想到了新的问题:“你会说这些是谁买的吗?”
“哈哈,他们不会问的。”不问丹赋圣就不说。
“如果他们问了价呢?”
“我会让他们别在意这些,不重要。”丹赋圣把薯条放在白愉面前,“快吃吧,不吃就浪费了。”
而晨归皱着眉:“真是演的吗?”
“什么?”丹赋圣把餐点往晨归的方向推,但晨归反手就把托盘移到玉獒那边去了。
已经把自己那份吃完了的玉獒看了眼食物,又扭头看向晨归:“谢谢啊。”
“你汽水还要不要?”玉獒自己的饮料快喝完了。
晨归又把汽水给了玉獒。
玉獒重新开始大吃大喝。
“你跟司空仿说的那些全是假的?”晨归问。
“当然不是!”丹赋圣微微后仰,“那是你师兄的肺腑之言啊,你师兄很认真地在劝他。”
“你看起来不太正经。”晨归觉得丹赋圣惦记的只是套餐。
“师弟,我想要他请客并不代表我会忽悠他。”丹赋圣拍了拍晨归的手背,“你师兄说的那都是亲身经历,都是自己的感悟。”
晨归开始思索,丹赋圣不再过多解释。
等玉獒和白愉吃完,玉獒又找了个公厕变回了兽形,让丹赋圣抱着自己回去了。
玉獒吃饱喝足,眯着眼睛趴在丹赋圣肩头。
丹赋圣给那些弟子分发套餐时,玉獒的狐狸脑袋随着丹赋圣的肩膀动作微微起伏,他被摇睡着了。
千庾门里的人知道玉獒的身份,他们不能理解。
那样一个清冷淡漠的老前辈,怎么会是这副德行?
“玉獒前辈是不是开朗过头了?”明明是上千岁的前辈,他跟孩子们玩的时候就跟兽性未脱似的。
玉獒甚至不会让那些不到十岁的小孩。
“他?”丹赋圣的一只手始终托着彩虹狐狸的尾部,“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