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着自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手脚并用,还要受各种外力强风的侵扰。
随时都有可能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在无数侵扰过后还没死的,就像丹赋圣这样。
丹赋圣这老东西如今估计是哼着歌在钢索上蹦蹦跶跶往前跳的状态。
丹赋圣已经处变不惊了,或者说丹赋圣已经“静”下来了。
狂风侵扰也不过是吹动丹赋圣的发丝,无法动摇他本身。
丹赋圣越来越像他的师父,活泼逍遥,内里却不动如山。
他透过自身的皮囊旁观着风起云涌,他在其中,又可随时抽身而退。
丹赋圣不麻木,不是无知无觉,只是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拽得他东倒西歪。
站在钢丝上,岿然不动,伫立天地间。
……
丹赋圣快被愁死了。
他给师弟搂怀里,结果发现师弟太大个了他没法整个搂进去,在他努力好几次之后,师弟似乎更自闭了。
“你先别多想!师兄有办法!”丹赋圣跑到房间把床单给扯了下来,随后他用床单把晨归裹住,裹住之后系身上,“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师兄的温暖?!”
被丹赋圣团成球的晨归如实回答:“挺暖和的,就是有点憋得慌。”
“那师兄的爱有感受到吗?”丹赋圣问他。
晨归的脸在这种狭窄的环境里被挤变形了:“我喜欢这样,但我没觉得心魔有好转的迹象。”
那就是晨归还是没感受到自己师兄那热烈的爱。
丹赋圣没办法了。
他放开晨归,反问他:“你有什么特别深刻的诉求没?”
“我想占满三个特权。”这是晨归如